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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异性恋不用出柜?为什么顺性别不用出柜?把大多数设置成默认选项本身就是不太尊重个体差异吧?很多国家统计同性恋就占人群的百分之五左右,在人口基数如此庞大的国家也已经不算真正的少数派了。
如果非要较真起来,我觉得每个人的一生都应该有一次郑重其事的出柜,也许到了我们下一代成人的时候,应该组织一次亲朋好友的聚会,由ta自己宣布自己是谁,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这样也可以避免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无端揣测和乱点鸳鸯谱,避免把自以为是的正常人生强加在一个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人身上。
我短短的二十六年人生,已经经历了多次的对自己亦或是对别人的出柜。每一次,都是对自我的重新认知。结果,我的路是越走越窄了。可走在一条宽敞的阳光大道上就一定是我想过的人生吗?在那条Yin暗狭窄的少有人问津的小路上,跌跌撞撞着孤单前行的我沿途遇到了另一个独行的男人。我们本是平行线。一次风雪之夜的邂逅,他以温暖驱散了我体内的严寒,解救我于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好心地问我能不能牵着我的手一起同行,也好在未知前路做个伴,于是我把自己的手给了他,同时交出的还有我的心。
阿谦,如果我说要和你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心不死,撞了南墙就把它推倒。你会一直这么陪着我胡闹,一直对我不离不弃吗?
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以为我和别的小女孩没什么不同。小学时,每个班级似乎都有一个所有女孩都爱慕的梦中情人,我当然也和所有女同学一样对那个男孩产生了懵懂的好感。不过很快我就发现,自己并不只被好看的小男孩吸引。那是个学姐,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几年级几班,只因为学校晨会的一次回眸,从人群中发现了她,那个短发女孩,大眼睛,那么娇俏,有着Lisa那般温暖甜美的笑容,干净的白裙子白布鞋,像所有男孩心中的初恋的模样,我的眼睛追随着她经历了整整一个初春到盛夏。那时候的我不明白这种仅仅看着一个人就浑身温暖的感觉就是所谓的心动,因为我根本没有同性恋的概念。
三年级那年,我的新同桌是个极其厉害的女孩,扎着长马尾,笑起来爽朗大声,而且她是男生们都害怕的那种姑娘,可以追打男生追到男厕所。和她在一起我总是忍不住就笑开了花,心里想宠着她,也想和她一直在一起,连打男孩子这种在别人眼中不成体统的事情在我眼里都是可爱的。我觉得我和她的感觉是友达以上,不存在嫉妒,不存在比较。印象深刻的是暑期我们一起去补习班,两个人在课间不知为了何事开始吵吵闹闹,最后变成玩笑式的打打闹闹(有点类似打情骂俏),直到老师不耐烦地敲黑板喊大家安静,她还抓着我的手不放,一直抓了一整节课。我也第一次因为握着一个人的手而产生了脸红心跳的感觉,因此那节课什么都没听进去。
可是直到那时,我依然没有意识到我有任何问题。仿佛我心里一直默认我本来就是可以喜欢女孩的。当然,后来我们也就因为毕业各奔东西,失去了联系,直到高中时期再次和她同校,我曾经试图从她身上找回当年的亲密感,可是已经时过境迁,她不再那么放肆地对我,而且她根本不爱女孩。
真正让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女同性恋的人是我中学至高中时期交往的那位初恋男友小白。他是个长相秀气的男孩,比较自豪的说他是当年我们班成绩好又长得好看的班草。我们的热恋期其实没有太长,大概到他吻了我以后就转为平淡了,一方面因为那时候升学压力太大,另一方面是他的吻技真的很一般,所以让我产生了原来和男生接吻也就是那么回事的感觉(笑,这个别让阿谦知道了,他对于任何和我有肢体接触的男人女人都怀有深深的敌意)。高中后,我渐渐和小白疏远了。我们分手的时候,他说过我是个玻璃,就是同性恋的意思,我不知道他何出此言,也许作为一个女朋友,我真的对他太过冷淡了,除了那个吻,好像很排斥更多的肢体接触。现在想起来还挺搞笑的,每次一起出去,我都坚持我来骑单车载着小白,他又不矮还得缩着腿憋屈地坐在我的车后座。他那时候应该也是很不情愿地配合我吧,为什么别人都是穿着长裙的女孩坐在男孩的单车后座,而我却是那样的?大概这就是本能,我觉得我应该照顾他保护他。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个年纪,比起和某个男朋友一对一,我更需要的是朋友。可是,我和大多数同龄女孩们玩不到一起,女孩们喜欢的明星八卦,手工编织,化妆或者隔壁班某个帅哥的事情,我都不感兴趣。女孩子之间的勾心斗角,搞小团体这些,我更懒得参与。所以和我聊得来的,玩得好的男同学还比女同学多很多。最后,我和他们都混成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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