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我手里,你插翅难逃。”——梁鹤
皮鞋敲击地板的“塔塔”声响起,审讯室一片光亮,墙壁发出刺眼的白。四周站着的黑衣人一动不动。白景行撑着眼皮,他四肢都被绑在凳子上,身上满是被鞭子抽出的血痕,衬衣碎成了破烂。脸上淤青遍布,嘴角破皮,头发凌乱。
出生到至今,他还从没受过这种苦,疼得全身都在叫嚣。
来人渐渐在血糊的睫毛中呈现出清晰的轮廓,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英lun风风衣衬得他身姿挺拔高昂,恣意的头发有序的搭在额前,眉峰凌厉,眼神Yin郁。
“你胆子挺大,帮着季清蕴那家伙找我的证据,以为这样就能扳倒我?”
“你以为,他手里有多干净?”
梁鹤玩味的看着眼前被教训的凄惨的年轻人,当律师来一套一套的,可惜脑子不太行。
“我不知道他的背景,只是做我的工作而已,这件事我可以忘掉,你放我走。”
白景行咬着牙和人谈判,一说话嘴角就疼。他很识时务,知道自己根本惹不起梁鹤,这件事也算他倒霉。
“知道你怎么被我抓的吗?季清蕴把你卖了,你的金主在知道自己要倒台后,将幕后搜查证据的你出卖了,并说任由我处置。”
梁鹤说完,悠悠然的绕到他椅子旁边,将手轻轻搭在他身上继续说:“通常呢,处置你这种人,我有两种办法。”
“一呢,是剁碎了喂狗,二呢,是做我的狗。”
“你选。”
闻言白景行呼吸粗重起来,从他进这个审讯室时就发现,地板很大面积都是血红的,像是常年留下的污垢,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飘散,让人不难想象这里都发生过什么。
他不想死,更不想被剁碎。活着还有转机,死了就太亏了。
“我选第二个。”
白景行毫不犹豫,梁鹤勾唇,这个单纯的小年轻是完全不懂得做狗的含义啊,不过以后就会知道了。
这天之后,白景行就被放开了,身上的伤也派了医生处理,养了一个多星期,各种痕迹都消的差不多。原本俊朗温润的面容展现出来。
他穿着梁鹤让人给的白衣西裤,面料柔软宽松,也很符合他的气质。一个黑衣人将他领过一栋别墅,来到楼上的休闲室敲门就走了。
随后门被自动打开,白景行犹豫了一瞬便进去了,休闲室很大,里面是放映厅和咖啡间,轻奢简约的风格,很是舒适。
然而沙发座上的一幕让白景行呼吸一窒,浑身赤裸的男孩坐在梁鹤腿上,胸前红肿一片。屁股上也一片红肿,在雪白的肌肤上很是突兀,他像是哭过的模样,怯怯的埋在梁鹤怀里。
“你在干什么?”
职业病犯了的白景行几乎是立刻愤怒的冲上前,怒目瞪着梁鹤。
“同是男人,你居然这么侮辱他?没看他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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