讫楼珏尽力耸动着那即将喷涌的巨根,汗水随着他的碎发滴落下来,飘飘欲仙的感觉让他如同身处云端。司徒澈的身体随着讫楼珏每一次顶入也前后律动起伏着,嘴里急促地喘着粗气,chao红的高chao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嗯唔~”
讫楼珏低吼一声,灼热的ye体尽数洒在司徒澈温暖的xue口里。这是讫楼珏第四次射在司徒澈体内了,直到司徒澈前后两个xue都被灌满了Jingye,讫楼珏终于是筋疲力尽地趴在司徒澈的胸口上,说着些rou麻的情话,司徒澈眼神空洞,充耳未闻,只觉得此刻的讫楼珏是如此肮脏恶心。
“笃笃——”暗室传来沉闷的敲门声,一个苍老佝偻的身形推开门道:
“主子,快到卯时了,快些回新房去了,莫让老爷发现。”
说话的是一个年逾古稀的白发老者,他面色Yin沉,看不清表情。讫楼珏觉得扫兴地对他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
“好了好了,坤叔,我马上回去。”
讫楼珏抓起一旁的衣服三五两下地套上了,随即宠溺地将司徒澈的衣服轻轻盖住了司徒澈满是紫青色欢痕的身子,他在司徒澈额间烙下一吻便是餍足地离去了。
司徒澈感觉到额间的温度,心里却是嫌恶至极,他想伸手去擦掉,奈何自己连伸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司徒澈身子瘫软无力地趴在床上,自嘲着:
“原以为能与阿水执手不离,却不想遭人算计,只能永远沦为别人的玩物,不见天日。司徒澈,你真是太可悲了!”
“可悲吗?”
一个声音突兀地传来,司徒澈一惊,循声望去,却看见一个佝偻老者,这老者就是方才讫楼珏口里说的坤叔。坤叔放下端在手里饭食,走到司徒澈面前道:
“主子才是最可悲的人吧。一个人一厢情愿地爱着另一个与他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人,就像飞蛾扑火,一瞬间的温存后便是冰冷残酷的死亡。”
老者叹息道,布满皱纹的脸上尽是惆怅无奈。
“我希望主子做一个正常的男人,娶妻生子,儿孙满堂。而不是沉溺于现在这段没有一个好结果的感情中。”
听了老者别有深意的话,司徒澈艰难地起身,抓着坤叔的衣角,急切道:
“老人家,求求你,帮我逃出去好吗?只要我逃出去了,讫楼珏就不会再想着我了,他就能过上正常的生活了!”
老者久久凝望着那无助的司徒澈,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
王城,水阙宫。
“滚!滚!全都给我滚出去!”
水丹青发疯般的胡乱摔着东西,“啪啪”的瓷器破碎声不绝如缕,一屋子奇珍异宝都被他摔得七零八碎。
似乎是吼累了,心也痛极了,水丹青终于忍不住坐在地上大哭起来。绝望的气息掩盖了许多美好的过往,他想去给司徒澈送葬,奈何番王他禁足了,他竟连司徒澈最后一面也见不上。
一抔黄土,掩盖了棺木最后的一处地方。水丹青遣人塞了许多钱给那些送葬的人,他知道,司徒澈虽然不能尘归故土,但至少也要以汉人的方式安葬他。
水阙宫里,水丹青一袭素缟丧衣,面容憔悴地坐在殿前。招魂幡在半空中随风舞动,今日是司徒澈的头七,是司徒澈灵魂回归的日子。水丹青抹了抹已经哭得通红肿胀的双眼,手里紧紧抱着司徒澈的灵位……
和撒府,辉珏堂。
一个衣着华丽的美丽少妇倚着门栏,一脸愁容,似乎是在等待着某人。这个美丽少妇便是讫楼珏的新婚妻子,摩越公主格斯丽。
司徒澈已经是被囚禁了七日了。这七日里,讫楼珏日日沉浸在与司徒澈的欢好中。一日刚刚与司徒澈行过情事的讫楼珏打算先去浴房洗个澡。格斯丽见到是自己的丈夫朝这边走来,她欣喜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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