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穆怀瑜,司徒澈和穆辰三人趁着夜色,悄悄地准备下山去。谁知,中途却是被山寨里的人告密,临时出了变故。
一个长满络腮胡的粗野大汉,居高临下地坐在那铺满了虎皮的座椅上,此人皮肤黝黑,长的一脸凶狠之像,他便是这洛河山上的大当家,左横刀,人称“大黑胡子”,杀人如麻,性格多疑怪异,杀伐果断。此刻左横刀凶神恶煞地望着堂下被五花大绑的三人,嘲讽道:
“老二啊!你当初被朝廷之人迫害,可是我大黑胡子收留了你,还升了你做二当家。如今,你又是跟着朝廷之人厮混,可是想图谋我这大当家的位子,亦或是想伙同朝廷之人,里应外合,围剿我这洛河山寨?!”
左横刀怒目圆睁,穆怀瑜与他结实已有四年,自然知晓此人最是善忌多疑,所以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生怕惹得左横刀生疑。不料今日夜里要下山去,还是被左横刀察觉,他赶紧解释道:
“大哥,天可见怜,我穆怀瑜和您相识多年,并非那样两面三刀的人,今日不过是会见了多年故友,怕百日里打扰,便是夜里护送其下山,怎料惹得大哥担忧了!”
穆怀瑜的说辞解释难免苍白无力,穆辰却是对这个向来不善言辞的王兄更是伤脑筋,他便是接过了穆怀瑜的话:
“大当家可有亲人故友?”
左横刀脸上横rou一紧,还以为穆辰在揶揄他,却是黑着张脸回道:
“老子孤家寡人一个!”
穆辰轻轻一笑,却是淡然道:
“那便是了。二当家乃我兄长,我也的确在朝为官,这几日秘密上山来,不过是思亲情切,便来探望。若是大当家觉得我是来串通一气,里应外合的话,未免也太高看我和我兄长了,凭我二人之力,怎么可能撼动得了洛河山寨的Jing密防卫。我相信大当家自己也应当查看过山下附近是否有伏兵吧?若是真要谋取这洛河山,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毕竟洛河山易守难攻,否则朝廷也不会那么多年都对洛河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况且新王登基不过一年,政权未稳,怎会轻易起兵,怕是太自不量力了……”
穆辰一字一句,分析地十分到位妥帖,左横刀原本是脸色不快,渐渐听得穆辰分析利弊,十分清晰地理出要害,又是赞许地点了点头,防备心也是松了一大半。突地,左横刀眼睛一扫,却是瞟到了一直低着头个子娇小的一个少年,他刚才看到了那少年抬起头的一瞬间,只看到那少年侧过头,对着穆辰莞尔一笑的样子,只觉得甚是美丽。他整个人眼睛都看直了,神色也变得促狭猥琐,一脸yIn笑地望着司徒澈,道:
“这位小公子也是你二人的兄弟?”
穆怀瑜和穆辰望着左横刀那毫不掩饰的yIn欲目光,几乎同时反应过来左横刀话里的含义,穆怀瑜想要开口,却是被穆辰一把拦下。穆辰却是客气地对着左横天说道:
“这是愚弟,穆澈,他年纪尚小,跟着出来历练历练。”
“喔?看着也有十二三岁了,也该是到了议亲的年纪了。穆兄若是不介意我年岁稍长他一些,便是把令弟许给我做压寨夫人吧!你二位放心,我既然是穆二当家的大哥,自然也会好好对待令弟的,必定不让他受半分委屈!”
左横刀一脸急色相,就是屁颠屁颠地凑到了司徒澈面前,又是仔细的打量着司徒澈那匀称有致的身段,又是抹着口水望着司徒澈绝色的脸蛋,那副模样简直令人作呕,十分厌恶。穆辰看着左横刀此番作为,只是袖手旁观,司徒澈反感的甩开了左横刀搭在他手背上的手,左横刀恼怒地正要掌掴司徒澈之时,却是被穆辰制止:
“阿澈!为兄养育你多年,如今大当家愿意娶你做正妻,你应该懂得感恩戴德!”
穆辰顺势拉过左横刀的手,用着商量的语气说道:
“大当家的,愚弟不过是年纪小,不懂事,还望大当家莫怪!不过我们好歹是清流人家,眼下三书六聘就是免了吧,不过迎亲和席面是不能少了的。为今之计,便是让愚弟从我兄长的住所出嫁,您亲自过来迎亲,八抬大轿,拜过兄长和天地后,便是洞房花烛。大当家以为如何?”
左横刀只觉得麻烦,本来想着直接收了那美少年,今晚上就可以一亲芳泽,没成想这二人墨迹地搞些过场。左横刀细想想自己还是要脸面的人,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体面,便是同意了穆辰的说法。从头至尾,都没人过问过司徒澈本人的意见和感受,司徒澈就像个被交易的牲口或是物件一样,眼睁睁看着别人把自己倒卖转送,自己却是连反抗都变得无能为力。
穆怀瑜就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司徒澈眼里神色的变换,刚开始司徒澈还是一脸尊崇地望着穆辰,后来变得失望,又变得痛苦自嘲,又是变得麻木绝望。不知不觉,他的眼里似乎对司徒澈的一言一行极为上心,或许是因为数日以来的相处,或许是因为觉得司徒澈身世可怜,也或许是因为自己心里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司徒澈,以至于他的嗔痴怒骂,一言一行都极为上心。可是现在的穆怀瑜对这些想法都是一无所知,他只知道,现在要帮助司徒澈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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