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去道馆看了自己的弟弟,这才几个月的功夫人已憔悴的不成样子。犯了错的世家子弟在这里每日吃斋念佛,以还自己的罪孽,若是家中受宠塞钱给那些奴才还行,若是没钱就要硬生生受着,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现在又是冬天还要自己去打水洗衣。这些苦在寻常人家中也算不得什么,可眼前这个弟弟的确比一年多之前高了些,眉眼更有坤泽风韵又是个难得的炉鼎身,就算是庶出以前也是被家里Jing养着,怎会吃过这些苦。
”哥哥……你快把我接出去吧,这里哪里是人待的地方?”
他一时心软边想着这几个月他也是吃够了苦头,或许从此就能安分守己的过日子了,左右自己也离开了家,不受主母荼毒,或许就能好些。
“王爷宽仁,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让我将你接出,你且在我这里住下……等过些日子,我便给你找户殷实的人家走得远远的。”
秦彻自幼看人脸色日子,又是当兵的,因而不愿也不懂那些享受,家中一切都甚是简朴,只请了附近的人家帮忙做饭打扫送水采购。诸葛谨当年在仙门中也是弟子,很多事情都需亲力亲为,因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两人的日子定在了过年后的几天,办得也很低调,王爷派人送来了些贺礼,算是看在王小爷的面子上。王小爷和林云也来喝了杯喜酒,送了大礼。秦彻特地请了几个自己的下属和同僚安排在一处,这些人都是经过Jing心挑选的,家世清白人又好说话,想着让自己的弟弟看看可有合眼缘的。
“你穿成这样,又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成何体统?”秦彻看着秦家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样子,便知道他安着什么心思。“王府是你想回去就能回去的?”
“哥哥,我都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哪还有二嫁的道理?”
“不行!王爷绝非良配!你去了便是被他利用身不由己!”他当下厉声拒绝,又让他去换一件朴素点的衣服,警告他不要闹事。
他虽换了衣服,脸上的脂粉却未曾卸掉,有些不情愿的去外面招待客人。那些乾元在他眼中都显得粗俗不堪,一看便给不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秦彻还苦口婆心的劝他说他嫁过去便是做主君,有自己一份嫁妆段不会受苦,大户人家就只能做侍君,想走走不得没有自由,等那天秦家若是出事怕是自己生死都不能做主。
他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对方听进去了没,本是洞房花烛,这么一闹他也没了心思,满脑子都是那天王爷同他说的话。诸葛谨的下身还在涂药,因而也就没做些什么,搂着他是一夜未眠,倒了第二天清晨才迷迷糊糊睡去。
宴席上多喝了两杯酒,心中有事,自然睡的不踏实,醒来的时候头痛得厉害。诸葛谨以经起了床,穿好了衣服,见他醒了便给他递来了茶水解酒。
“这种粗事,你不必做,且去休息休息。“他便是有些受宠若惊,想到林云粗略的说过他的身份,便认定他在仙门里地位高贵,不是自己高攀得上的。
”彻哥哥有心事,我又不能帮你分担,不过是些活,好像以前也做惯了。”
他听了这话,心中又有些惭愧:“哎,本是你我二人过日子,家中又多了个人……倒是要再担待几天。”
“彻哥哥的弟弟,忍一些又何妨?”
“哎,我会尽快找户人家把他嫁掉,嫁妆怕是要我自己掏了,还希望谨弟弟不要介怀。”
“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不足挂齿,彻哥哥救了我的命,便是我的恩人,如今又是我的夫君……”他说着便主动靠在了乾元怀中。”我怎会怪你。”
两人亲昵了一番,都有些情绪,便宽衣解带回到床上,将昨日洞房花烛补齐。他轻轻抽了坤泽下身涂药的玉势,有些羞涩的摸了摸那处道:“若是痛了,便要说出来。”
“嗯……”诸葛谨也是羞红了脸,却是主动把腿分开了,小声道。“彻哥哥快进来罢……”
乾元亦是温柔的用手指探了探,这才抵住了那入口,慢慢试探见他没有难受的表情才整个插入,听着身下人享受又隐忍的呻yin声也逐渐来了兴致。
“彻哥哥……啊……再深一点。”诸葛谨抓住他的肩膀,微微挺起了腰。“再深一点……”
素了二十多年的人一招开荤,虽是开始有些生疏,过了一会儿就熟练了起来,又有对方这般主动勾引,便渐渐猛了起来。
“啊啊……夫君啊……好舒服……”
他到底也顾及着对方的身体,怕再伤到他,一番猛插之后就慢了下来,将人抱到自己身上,一手抚摸着他的胸口,一手轻揉两人交合处的敏感点,乾元之物在他泽xue内缓缓插着。诸葛谨虽不是娇小的身形,可同他比起来却甚是娇小,他躺在那人的身上,下身交合,雪白的肌肤被对方略黑的满是肌rou的身子衬托得更加娇嫩。
“啊啊……彻哥哥……啊啊……”他这身子似乎早已习惯了乾坤之事,含着那尺寸粗长的物体也丝毫不费力,像是无骨似的被对方揉捏把玩,摆出任意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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