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莉娜独自在休息间哭了大概有十分钟,之后,她擦干眼泪,叫来化妆师为她补妆。
再怎么难过,也不应该让自己继续狼狈。
当她重新投入拍摄工作时,情绪和状态已调整得如常,最后尽管拖了两个多小时的进度,还是按导演要求完成了那几场戏。
朱谨一整晚都很担忧喻莉娜,在拍摄结束后终于鼓起勇气当面关心她。
莉娜你还好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喻莉娜本就想找朱谨问清楚徐宸熙的事情,见到他过来便按捺不住自己那颗充满疑惑的心,直截了当地问他:朱谨哥,师兄有对象吗?
朱谨身体一颤,瞬间感觉自己如同经受过风吹日晒的石膏一般,已经皲裂。
虽然朱谨没谈过恋爱,但他并不是对感情一窍不通的人,况且喻莉娜也不刻意掩饰她对徐宸熙的好感,她的眼神她的言行她的举止就像满城风絮一样,任你如何避免,都无法视而不见。
可是,他没想到她会直接从山上推一个圆滚滚的大雪球下来,足以碾碎他心中尚存的一丝幻想。
他想告诉她有,徐宸熙还很爱那个女人,这样喻莉娜很可能就会放弃了,可是他答应了徐宸熙要保密,所以他只能打马虎眼:额,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吧
你每天和他一起也不清楚呀那他总归没结婚吧?
没
喻莉娜轻呼一口气:谢谢。
看样子她并没有打算放弃。
朱谨惊讶,惊讶于她的勇敢,也许是年轻者无畏,他没见过哪个女生有这样含蓄却又热烈的目光,紧紧地追随一个男生,但神奇的是不掺杂一点污秽。
当朱谨回来时,徐宸熙看到他神情落寞,便问他:怎么了?无Jing打采的。
朱谨心想:还不是因为你。
却也只能假笑着说:这一天天是够累的,还好快杀青了。
杀青后喻莉娜就很少机会能见到徐宸熙了,可是他也很难再见喻莉娜,一时之间不知该庆幸还是悲伤。
徐宸熙也在盼着杀青的那一天,他每天闭上眼看见的都是于月桐。
于月桐最近比他还忙,一边顾着策展,一边安顿家里,还得参加曾之言的婚礼。
曾之言很随性,不喜欢大摆宴席,不请婚庆公司,自己定制了件婚纱,请了一位摄影师好友跟拍,再叫上父母和于月桐,就这么邀请几个人去汤加王国见证她人生的婚礼。
汤加位于南太平洋西部,由三大群岛共173个岛屿组成,热带雨林气候,8月初正值干季,气候比较舒适凉爽。
一行人飞到新西兰的奥克兰后再转机到汤加的首都努库阿洛法,曾之言的先生塔卡卡衣法(简称塔卡)的家就在努库阿洛法,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多抵达机场,塔卡的爸爸开着一辆深蓝色的像是用来运货的三轮摩托车来接他们。
塔卡已经够魁梧了,他的爸爸比他还要大只,身高大概一米八五,穿着奇特的服装,腰间裹着草编,膀大腰圆,巧克力色的皮肤,卷曲的棕黑色头发,宽鼻大眼,胡子密得快把嘴巴遮住,看起来憨态可掬,父子俩长得蛮相似,塔卡稍微帅一些。
塔卡爸爸很热情,说着还算流利的英语打招呼,虽然曾之言爸妈听不大懂,但没有什么尴尬是微笑和握手点头打破不了的。
上车后,大家盘腿而坐在车厢上,一颠一颠的,像一只只被运往屠宰场的小猪。
曾之言笑着说:第一次坐这种车,还挺新奇,有种去野外郊游的感觉。
曾之言爸妈也看得开,认为这样吹着风很舒服。
于月桐对塔卡爸爸的穿着好奇,他身上像是披了一张整体暗黄色印有黑色条纹和图案的床单,便问塔卡:你爸的衣服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塔卡说:纸桑树和无花果的皮,我们这里叫塔帕布,把树皮剥下来用水浸泡,在特制木板上反复捶打后,它的韧皮就会变成轻薄透气的布料,再拿去晾干,然后用姜黄属植物和天然靛青之类的印染,就可以变成鲜艳华丽的衣服了,每逢重要的日子或者迎接贵客时我们都会穿成这样。
新的知识点又增加了。
摄影师不怎么爱说话,全程静静地拍着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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