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吗?”
如今北梁大乱,南唐若是想趁火打劫,灭了北梁或许很难,但攻占几座城池绝不是什么难事。
“庄和是父皇疼爱的女儿,彻儿是父皇的外孙,他们有难,父皇不会不管的。”
这倒是。
彻儿是北梁嫡长子,只要平安长大,将来必能继承北梁大统,对皇帝而言,保住燕渟便是保住彻儿。
听到此处,徐幼宁终于完全明白了李深为什么会在公主府门前闹上这么一出,也完全明白了燕渟为什么执意要办定亲仪式,还非要大事Cao办,搭那么多棚子派发喜饼吸引百姓们过来围观。
目的就是为了让傅成奚在大庭广众之下撕开长公主燕翎的面具,让百姓们都知道这是个假公主,这样一来,燕渟和反贼便能顺着台阶而下,平息纷争。
“你的这些理由,我都可以接受,可是,你们为什么就瞒着我?”
李深将她搂得更紧一些,在她鼓起的腮帮子上啄了一口。
“我不想瞒着你,只是有些话,我想亲口告诉你。至于燕渟,也是因为我的要求,所以才没有对你明说。”
徐幼宁不满道:“不过就是些说理罢了,有什么非要亲口说的。”
李深掰正她的脸,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有些话当然是要亲口说的。你刚才没听仔细,我可以再说一遍。”
徐幼宁许久没有同他离得这样近,两人眸光相接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漏了一拍。
“幼宁,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娶你为妻。”
徐幼宁怔怔看着李深,说不出话来。
李深见她又是这副反应,叹了口气,道:“这回听仔细了吗?”
“可是……可是我现在不是北梁的长公主的,皇上能答应你吗?”徐幼宁小声道。
“他若是不答应让你做太子妃,这个太子我不当也罢。”
“啊?”徐幼宁顿时大声咋呼起来。
李深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做个与世无争的闲散王爷,不好吗?”
徐幼宁望着他眼神,便知他是故意说动听的话哄自己高兴,压下方才的惊讶,故作平淡地撇了撇嘴:“你若不是太子,我不想嫁了。”
“徐幼宁。”他压低声音,狠狠喊了她一声。
他不计身份的只想娶她这个人,她倒计较起储君身份了。
徐幼宁见他急了,颇为得意,于是道:“我总得为珣儿的前程着想,你不做太子了,总不能叫珣儿跟着你混日子吧。”
“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了。”李深口中说着狠话,抱着徐幼宁的手却笼得更紧了些。
“我就想开染坊,不行吗?我要把你的黑心染成白的。”
“我的心是黑的?”
“不然呢?”
“要不扒了衣裳,好好看看?”说着他便要解腰带。
这回轮到徐幼宁急了,“你别胡闹,这是马车上。”
李深面不改色:“马车上怎么了?从前在马车上,你不都乐呵着吗?”
乐呵?
经他这么一说,徐幼宁忽然想起她第一次跟他坐马车的时候,他在马车上对她好一番胡作非为。
她不禁红了脸,咬唇道:“那么久的事,你还记得?”
他的眼神忽而黯淡下来。
徐幼宁离开的三年,他每一天都在回忆从前的事,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很短暂,短暂到他三年的时间里将相处的每一个片段都回忆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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