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往前走。
“歇会,否则,我都没见到子昂,就把你给累趴下了。”
跛脚陈大夫拍了拍二川肩膀示意停一下。
“我……我……我还可以。”
二川没停,三弟撞到了头,能早点见到大夫,也不会越拖越严重。
“可以什么可以,我累了,下来休息!”
二川:……
“可……可我背着您啊?您有什么好累的?”
陈大夫:……
瞎说什么大实话,让你休息的借口懂不懂,那么实诚干嘛?
他语气严肃:“再走!你再走我便不去了。”
“别……别.”
二川将人放在一颗大树下,扶着树干,喘着粗气:“听……听您的”
他这都往返大半天了,大夫再回去,三弟可怎么办?
“子昂有你这样的哥哥也是好运,可怎么就娶了个打人的泼妇呢?”
陈大夫坐在树下,叹了口气,很是不解。
二川满头大汗跑来陈家村请他时,他还以为子昂只是旧病复发,体虚站不稳罢了,哪知道是被子昂媳妇给弄伤了脑袋。
这才过门几天,就整出这种幺蛾子,可见那许家小姐就不是个好的,估计貌丑无言,县里嫁不进去,才来乡下。
他早跟沈老哥说过,这大家小姐就算再被媒婆说的多知书达理,一般农家也压不住。
这不,话马上就应验了,可见老祖宗说的娶妻娶贤,门当户对,那是不变的理,子昂就算是童生,那也越不过去,以后还有的好受的。
沈二川捋着气,也不知道答什么,总不可能真顺着陈大夫的话,附和您说的对,骂自家弟媳是泼妇,那许芷萱狼心狗肺。
虽然他真就是这么想的。
爹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家里穷成那样,不给子昂娶个能干活,好生养的媳妇,偏偏心大要应下与许家的亲事。
若许芷萱真是个懂道理的,就算不能帮衬家里也无所谓。
可自打她嫁进来,家里就被搅合的鸡飞狗跳。
娇小姐干啥都不会,还嫌东嫌西,骂他媳妇和大嫂,讽刺娘,家里唯一的下蛋老母鸡都被她祸害的,现还呆在鸡窝里,虫子都不吃了,更可怕的是她连他三弟、自己相公都打。
有哪家女子是这样的,祸害啊!祸害!
他娘现在指不定有多伤心呢。
沈二川唉声叹气,一副苦逼认命表情:“陈大夫,不说了,咱快走吧。”
唠什么嗑啊,越唠越难过,赶紧给他家三弟治病要紧,否则子昂那聪明脑袋万一出点问题,全家省吃俭用供出的童生没了,天都要塌!
陈大夫见二川这着急样,也不敢耽误,两人快速动身。
而此时沈家,许芷萱煎着药(
实际是娘烧火,她就负责坐凳子上悠闲看着柴火别掉就行。)
大娃提着草鞋、吸溜着鼻涕,探头进来,瞄了瞄坐在院里的人,浑身一哆嗦,对着背后捣蛋二娃使劲嘘了一声:“别吵,三婶回来了。”
二娃吓的眼睛都瞪大了,瞬间捂着自己嘴,点头,保证不闹。
爹娘说过要躲着三婶的,否则就要打屁股,可疼了。
两人蹑手蹑脚,贴着墙根从大门进来,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别叫我,别叫我,千万别叫我’的紧张信息,活像上课迟到,偷溜回座位的小学生。
一眼就注意到孩子们动作的许芷萱:……这样更引人注目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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