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五】
翌日。
“啵”的一声,楚王拔开木塞,伴着滴沥水声,清冽酒ye自净白瓷瓶中缓缓淌出,落入Jing巧的莲花酒盏中。
今日酒宴设于临水亭阁之中,四面竹帘轻笼,唯近湖一侧帘幕半卷,熏风袅袅。向外望去,可见湖光清似琉璃,远处草色芊芊,烟柳扶疏,足人身心为之一舒。然而此间美景,阁中对坐的二人却不曾在意,只因桌案上正仰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玉人——依旧是鎏金面具遮严了容貌,细细红绳穿梭缠缚,手臂被压在身后,双腿屈折分叠至肩侧,腰tun抬高,私密之处羞耻袒露,那莹白的酒器瓷瓶正深深埋在柔嫩密xue之中。
刘同上身微微前倾,紧盯着箍住瓷瓶颈身那圈软红xuerou,目光灼灼。待楚王双手端起莲花盏,客气地道声“请”时,他犹自沉醉于眼前旖旎风光中,不可自拔。
“刘大人?”听得楚王不耐催促,刘同才骤然醒神,恭恭敬敬执起酒盏,歉意道,“殿下恕罪,小臣失态了。”
楚王也不恼,端起酒盏一饮而尽,道:“有句话说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本王这瓶珍藏的‘春日醉’,到底抵不过这yIn奴自酿的一身‘媚骨香’。”
“唔——”
楚王伸手再斟酒,瓶中余存不足,滴滴答答片刻,只浅浅覆了个底。楚王捉住瓶口,一个施力,只听得暧昧水声轻响,那白瓷瓶艰难地自花径中拔出。细长瓶颈愈往下愈粗,原本绵密裹缠的xuerou被拖得靡红外翻,到瓶身时已被撑成一圈腕口大小,微微泛着失血苍白。
胶着片刻,只听得“啪”的一声,瓷瓶整个儿离了xue口,剥落的媚rou跌回蕊心,水光漉漉,分外诱人。
刘同瞧得津津有味,一时竟忘了饮酒。他心中不住感叹宫中秘药不凡,暗道不过短短一夜,这奴儿身上伤处几近全然褪去,眼见着tun腿处又是一片雪白无暇,伤得最狠的密蕊也只微微红肿。如此一来,这般殊色岂不是可以日日享用?念头转动间,不由心驰神往。
“刘大人请看——”楚王指着顾寒舟被酒瓶强行扩张过的密蕊,鄙夷道,“可瞧见了这道缝隙?这奴儿不过替你我温了些酒ye,下面又馋得合不拢嘴了。”
刘同美滋滋欣赏顾寒舟密蕊翕张羞耻模样,笑道:“殿下莫气,小奴生了yIn心,慢慢调教便是。”
楚王点头道:“刘大人好脾性。先让小奴再温上一瓶酒罢。”说着又摸出一个酒瓶,一手压住顾寒舟挣扎动作,另一手捏紧酒瓶,将之粗鲁地顶入花径之中,还用指头往里推了推,直至酒瓶被红软的xuerou尽数吞没。
“呃——”
顾寒舟不住呜咽,腰身剧颤,双腿徒劳蹬动,迫出一身细汗,润得雪肤更莹透了三分。
眼前之人活色生香,刘同心中发痒,见楚王肆意狎弄美人,恨不能亲身代之。楚王似猜出他跃跃欲试的心思,甩给他一柄细鞭,让他亲自将顾寒舟密xue抽至红肿闭合。
鞭子又细又软,颇有韧性,倒也不甚伤身,落在娇嫩腿间,却是刀割般的辣痛。
“呜……”
嗖——啪!嗖——啪!嗖——啪!……
伴着鞭风呼啸,饮泣声声,楚王闲适地享用起菜食,填饱了肚子,餍足地替顾寒舟抹去挂在面具边缘的泪珠。
刘同少有亲手动刑的机会,鞭法凌乱,直至手臂酸软,才将顾寒舟腿间抽得红痕狼藉,一团凄惨。待他停手,楚王笑道:“酒已温好,刘大人,替本王盛上一杯。”
刘同眼珠子亮了亮,一口应了,一手贴在顾寒舟细腻柔软的大腿内侧,另一手两指绷直,照准刚刚被抽挞得肿胀的蕊心,残忍地贯入。他瞧出楚王对这奴儿存了羞辱凌虐的心思,下手绝不容情,只管把人往尘泥里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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