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容竹消失了几日。
小神医咂咂嘴,他的伤已经全部养好了。
本是心惊胆战等着二爷秋后算账的,结果二爷当晚就不见了。
也不是没想过问问乌谷、问问云舒二爷的下落。但想也知道,乌谷肯定跟着他主子走了,至于云舒,跑的比二爷还早,完全不见了踪影。
……总不可能都在躲着他吧。
小神医迷茫的看了看天边挂着的圆月,月色皎洁,流水般的莹光微微照亮了他身前的一方石桌。
这里是二爷的小院,露天的石桌是他搬来的。
不仅仅是桌子,还有他自己的行李,他的这个人,都搬过来了。
他像小院的主人一般自由出入,随意布置内里,容竹却一直没出来收拾他,乌谷的日常板子也没来。
……也许都去忙正事了吧。
小神医有些沮丧,他不知道二爷的正事有哪些,反正终归是不包括他的,不然也不会被晾了这么久,罚都不罚了。
那包药粉,他是动了心思的,化在醇香的酒ye里,日日在这小院等着。甚至还怕二爷干喝酒伤胃,亲自煎了唯一会做的鸡蛋。
卖相实在不怎么好看,凉透了就更丑了,焦黑的蛋饼下面凝固着淡黄的油,小神医也失了胃口。
他又抬头看了看月色,远在天边的玉盘悄然近了,稍稍抬眼就能在正上方看见。
……难怪月光如此皎洁,照的眼前这盘无人问津的丑鸡蛋无处遁形。菜是差劲的,酒却是上好的陈酿,小神医忽然有些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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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致整洁的院子此刻七零八落的,开了荷花的大缸被砸出一个破洞,汩汩水ye溢出淹没了旁边Jing心培育的墨兰,陶盆上的鸢尾耷拉着脑袋,花瓣上还扎着几根淬毒的银针,显然没救了。
——容竹险些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正中间的罪魁祸首衣衫凌乱,脸颊微红,一副醉酒的样子。他正踩着石桌,端着酒杯质问空气:“喝!你怎么……怎么不喝了……!”
……丢人现眼。
刹时容竹脸色就不好了,他沉声吩咐随行的人都离开,径直走上前用力甩了小神医一巴掌,冷着声音叫他。
“庄方——”
十足的威胁口吻,可惜酒Jing上头的人听不出来其中蕴涵的危险,只是抬起shi漉漉的眸子,委屈巴巴捂着红肿脸颊,声音都是软糯的。
“呜……好疼……”
好像把倔强和坚忍的品性剔除干净了,只剩下柔软和天真。
哭诉完自己的委屈,又似乎认出了面前是自己苦等的人,刚刚还想流泪的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半悬未落的泪珠摇身一变成了明亮星辰。今夜月色极美,人也不错。
小神医颤巍巍地拎起酒壶又倒了一杯酒出来,双手端起走上前,用他温软shi糯的声音劝酒道:“二……二爷你尝尝嗝……好喝的……”
容竹不动,定定看着他。
小神医有些急了,又往前凑了一步,酒杯堪堪抵到唇边,无意识地撒起娇来:“尝尝嘛~~甜的……”
醉酒的小神医像一只乖软黏人的小nai猫,就算被一脚踢开了,还是忍不住凑上前来邀宠。
容竹忽然感觉心尖被小猫咪软软的rou垫挠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扶住小神医软倒的身子,问他:“喝了多少?”
小神医不答,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一壶?”
“不对嘿嘿嘿……”小神医又晃了晃那根瘦削纤长的手指,“再猜嘛……”
“一杯?”容竹皱眉,这酒量未免太差了,一杯就开始撒酒疯。
“不对哦——”,小神医痴痴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似乎是有些热,他又把衣襟扯开了些,冷白的月光照在蜜色的胸膛上也有了些暖意。
“你中计了嘿嘿……这酒下了药,我才不喝呢!我只是……只舔了一小口……”
容竹脸色顿时就变了,擒住他的双手反扣在身后,质问:“什么药?”
小神医还在笑,就着姿势胯部向前一顶,他的身高略低些,柔软平坦的小腹隔着布料被一根火热的东西抵住了。
“嘻嘻……生效了哦……真大……”
这一下容竹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这是守株待兔等他上钩呢,欲念已起,人也是送上门来的,他不打算强忍着,把人打横抱起带到了床上。
温热的皮肤骤然接触到冰凉的被面泛起了一阵小疙瘩,小神医乖乖看着自己衣服被剥了干净,裸露的肌肤被略有些粗糙的大掌一寸寸按过,不像是爱抚,倒像是检查,但仍然有些难耐。
这具身体非常完美,不仅没有伤疤,连颗痣都没有。
“身上没别的地方藏着毒了?”
容竹解开他的束发,抽出贯穿的银簪问他,被容竹抚摸过的身体完全瘫软成了一滩水,小神医软倒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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