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烆收足,目光冷冷扫过沈湫的眉眼鼻唇,直至衣领里若隐若现的胸口,才又眯起眼去打量沈湫的目光。
沈湫跪得不是那么的直,好像很不习惯一样,却又很温和地任由亓烆观察自己。
“从哪儿找到的?”
一旁站着的男人心里一颤,下跪拱手道:“回宗主,我那日行舟途经江南,发现有个人贩子在做炉鼎买卖,望见他的瞬间便发觉……”
少年模样的沈湫几乎没有人见过,或者说是只有亓烆。世人熟知的是后来丰神俊朗,傲霜斗雪的镇月君,却无人知晓沈湫年少时生的漂亮至极,近乎要到了男生女相的地步。
“属下已经查过了,是极高阶的水灵根。”
亓烆居高临下地看着年少的沈湫,眼中看不出悲喜。
男人识趣地退下了,重重带上寝殿大门。
亓烆指尖一转,一把高椅便出现在他身后。他在沈湫的注视下缓慢坐下,冷淡开口:“这次是你主动找上门来要当我的炉鼎。要么听话,要么等着被我折磨致死。”
沈湫的眼波转了转,少年的神色总算有了些许微小的变化。他面前是亓烆的靴尖,直直送到他唇边。
“舔吧。”
——
亓烆的声音很冷,完全是不容置疑的态度。沈湫好像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脖子上的银链却骤然收紧,警醒他身为炉鼎已经不能违抗身前男人的命令。
他被无形的压力推动着俯下身,呼吸仍有些不顺畅,探出一截粉嫩的舌尖,顺着靴尖划过一道水痕。
火云纹被洇shi了,从明红变作了暗红色。舌头的主人没有办法停,被银链牵扯着去往靴子上靠近,顺着云纹向上舔舐。少年喘着气被迫着臣服,垂下眼帘掩去所有情绪,像小狗一样用舌头取悦主人。
“我想了很久,如果你回来我会怎么办。”
亓烆低下头欣赏着沈湫的努力劳动,面上表情却毫无波动:“我想过要挑断你的手脚筋,也想过要把你铐在地牢里,磨磨你的骨头。”
“但是这对你来说都太没意思了,镇月君。”
亓烆抬脚,用足尖来回蹭了蹭沈湫的脸,好像在安抚小动物一般,下一秒却又骤然发力,踩着沈湫的脖颈将他摁在地上,乌黑的长发铺了一地。
少年人的喘息总算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仿佛有点始料不及。
“我等了你五年,我日夜都在想这一天。沈湫,你不会以为化形成这样我就认不出来吧?还是说你喜欢玩这种情趣?好啊。”
亓烆高坐于椅上,总算抬脚放过沈湫:“我第一次见你时候就这么想了,可惜从没亲自看到过。”
“镇月君好像对回忆过往很感兴趣,不如就顶着这张脸自慰给我看吧。”
根本由不得少年迟疑,银链就已经控制他的身体行动起来。他蓦地跪直起来,双腿被虚妄中的手推开,自己撩起雪白的袍子,露出毫无遮掩的性器。
炉鼎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亓烆依旧没什么表情,一挑眉用脚踢了踢身下人的腿根,双腿又开到更大。
少年沈湫实在很漂亮,一双眼睛哪怕弯一弯都好像在送秋波。手也很好看,骨相极美,握着剑的时候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少年郎挽剑削落花,白衣翩翩,指尖余香,常引来蝴蝶落于指上。
而现在沈家的五公子却有如奴隶一般跪在离火的殿内,ji子似的对男人展露自己的身体,习惯了握剑的手颤颤抚上自己的Yinjing,圈起来,上下缓慢撸动。沈湫还是没有辩解自己化形的因缘,却也动弹不得,只循着命令在亓烆的注视下抚慰自己。少年的耳根已经红了,咬着牙,脖颈微微向后扬起道弧度,Yinjing被刺激到缓慢硬挺,贴在小腹上,马眼吐露出汁ye来。他的指腹却不如面相一般嫩,早已是结了不知多少层茧,粗糙地剐蹭过jing身上的脉络,激得整个人颤了又颤。
“哑巴了?叫啊。”
亓烆滚烫的目光有如实质,悠悠在沈湫的面上游移。沈湫呼吸愈发急促了起来,最终还是违抗不了命令,好听的嗓音低低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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