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眼神里,似乎藏匿着一些哀鸣之色,“我为我所做的事情,付出了所谓的代价。”
“我以为那是我罪有应得。”面具人唤着店老板的小名,“阿观,你能明白我当初知道,那一切本该属于我的感受吗?”
“既然你都记得清楚。”阿观轻叹了一声,“你当初的结局,难道还没有令你醒悟吗?”
“醒悟?”面具人苦笑着,“你让我怎么醒悟?是他改变了这个世界的轨向,并不是我。”
“而且准确来说,是他让不好的轨道走向了我。”面具人的语气中,仿若带着几丝怨气,“阿观,你让我醒悟,我觉得我是做不到的。”
他就是执迷不悟,这次不到最后,他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随你罢。”阿观将自己的眼镜摘了下来,揉了揉有些头疼的太阳xue,“不过,我瞧着刚刚那人,明显是想远离你。”
“我看他从前也过得不好,你又何必再拉着他受苦?”阿观眼神看向面具人,问着他道。
“那怎么比得了,我这些年所受的煎熬?”面具人只想做自己想做的。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若不是他想跟着你,你当初也说服不了他。”阿观话语间,仿似带着一番思量,“你堕地狱,他愿陪你堕,本就是万幸,你又何苦……”
……
路家,牧远竹跟着路胜安,学习忙碌了一整天,临近傍晚的时候,他从书房内走了出来。
“表弟,你现在准备走了?”路潭州坐在客厅,瞥见牧远竹的身影,同他搭着话道。
“要走,时间不走了。”牧远竹回应着,路潭州的话。
“行,我也不留你了。”路潭州知道,牧远竹来他家里,一心只想着做正事,“不过,你下次来,记得把繁絮一块叫过来啊!”
他跟边繁絮可聊的话题,还是挺多的。
“我知道了。”牧远竹了解,路潭州过于活络的性子,“我下次来的时候,先问一下他。”
“好。”路潭州面上带着明朗的笑意,“表弟你现在快回去吃饭吧。”
“走了。”牧远竹点了点头,便走出了客厅。
出了路家院门,他想起今天早上问边繁絮的事情,也是时候,该查一查了。
坐进了车内,牧远竹和司机说着话,“能查一下方家吗?”
“方家?”司机听了牧远竹的话,想着是指哪个方家,“是当年妙芸大小姐的,那个方家吗?”
“是。”牧远竹今天在来路家之前,已经简单的打探了一下,但是事情隔的久,现在知道的人并不多,如果想要知道全貌,还是要派人彻底的调查一番才行。
“好,我明白了。”司机应了一声,便没再问,只专心开车了。
十几分钟后,车子到达目的地不远处,停下了车,牧远竹走了下去,回到了边家,司机则是按照原来的路线,重新返回了路家。
边子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送走了郎鸣风,便独自在院内继续清闲着。
不久,边繁絮从外面回来,边子墨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只是随口问了他一句,并没有细究,他在外面的行踪。
六点多的时候,牧远竹出现在了院门处,边子墨也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
“少爷。”牧远竹踏过门槛,走进院内,同边子墨搭着话。
“你主动和我搭话,倒是不常见。”边子墨微挑了下眉,以前这人可是巴不得,对他视而不见,现在却完全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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