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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秋几乎失去了时间概念,再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沈听安微微收拢了外袍,手上握了一个玉质长条法器。玉板泛着温润的光泽,一看就很名贵。
陈晚秋像涨chao冲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带着胸脯都微微起伏。她知道她违背了沈听安的命令,可是这也不是她能控制住的。
沈听安看着她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神色不动地扬了扬下巴,把小人捞进怀里。
陈晚秋只当他良心发现要温柔疼爱她了,软软地唤着,师兄...
他的外袍好滑,和她肌肤相接感觉痒痒的。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沈听安的玉板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豆腐似的绵ru上,荡开一大片波浪,像是要把它击散。
啊陈晚秋一声痛呼,疼...
师兄刚说的话就当耳旁风了?晚晚xue里夹着的是什么?
是师兄不守规则,陈晚秋也壮着胆子开始回嘴了,师兄把它塞进去的...
哼。
回应她的是rurou和玉板撞击的声音。
沈听安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下手都落在不同的位置,但是偏偏可以覆盖那个朱红色挺立的顶端。而且他还坏心地只敲击一侧。
陈晚秋视线里自己的一侧的椒ru被打成了粉红色,另一侧被冷落着,竟然有了想让沈听安雨露均沾的想法。可是这也不能明说。她只能更难耐地娇啼着,师兄...
嗯?
左边、左边的也不乖...
陈晚秋说完之后脸涨得更红了。
沈听安没有理会,只是掐着她的腰让她两个挺翘的屁股翘了起来。
花瓣之间翻着琥珀色的汁ye,和他刚刚饮的葡萄灵酿一个颜色。
沈听安眸色一黯,深吸了上去。
啊
陈晚秋还在想着左ru被冷落的事,而且背对着沈听安,完全猜测不到他的动作。
沈听安就这样吮吸上她刚刚高chao之后敏感的花xue了。
他的舌头还死命地往里钻,像是要把里面的汁ye都席卷干净。
师兄师兄不可以、不可以舔的呀。
他的舌苔和花xue的嫩壁相比还是粗粝了一些,架不住他在rou壁上席卷,里面的汁水像不要钱一样往外涌。而且沈听安的唇瓣还死死抵在她敏感的勃起上,像是要把那个小核给摁进去。
要、要坏了,师兄、会尿的呀、不要
陈晚秋哭叫着想蹬腿,却被他死死按住。嫩xue里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陈晚秋仰着雪颈,又到了一次高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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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塞了这么多葡萄,为什么只有这么一点汁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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