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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秋在石桌上扭动着,被迫一次次到达高chao,声音都不成调子。
这和尚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往她xue内最敏感处直撞,逼着里面的小口吐出露水。下一次深入又把ye体堵回胞宫。
让我让我泄出来呀,呜呜,求你了。
不行。
陈晚秋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快感越积越多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加上她到高chao的时候那人也不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往里面送。就像是她自己的ye体把自己弄到高chao一样。
你你慢一点好不好我、我真的不行了。陈晚秋不住地哭叫。
那人难得地停了一下,还有一次。
谢长衡看着身下的美人比棋盘上的白子还要娇嫩,半露的香肩似乎被棋子压出了红印。他把她抱坐起来,让她坐在石桌上。却不知那小人几乎已经脱力了,歪歪斜斜地往下倒,把棋盘挤了下去,棋子乒乒乓乓地落了一地。
她似乎是吓着了,像只惊慌的小鹿左看右看,xue里的嫩rou绞得死紧。
谢长衡倒是不担心。且不说用神识窥探佛子是大不敬,他在眠空寺的掌控力几乎是无与lun比。所以这个小人在屋里自渎,又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眼睛。任何好奇过路的神识都能被他反弹回去,他完全不担心被人发现。可他不打算让怀里的小人知道,他享受那坚硬似乎要被柔软绞断的快感。
呜、到了又要到了要、要喷出来了呀。
谢长衡哪能让她如愿,把那鸡蛋大的柱头死死堵住胞宫,一滴都不能外泄。
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小人那一副被情欲折磨得半死的表情。
陈晚秋大脑一片空白,这么密集的高chao让她完全没有任何理智思考。她缓过神来,发现小腹微微隆起,都是不许她泄出的蜜水。而那作怪的棒身还死死堵住,没有一丝疲软的意思。她想到了《鸳鸯诀》,调整了一下,用她能想的最娇娇软软的声音道,
给我,给我好不好~
不行。谢长衡毫不犹豫地答道。
陈晚秋有一丝错愕,这人是想白嫖吗?他是男的吗?这都能忍住?一瞬间脑海里一万个羊驼奔涌而过。嘴里却继续软软道,
可是因为功法的原因?
谢长衡又是一声轻笑,我五十年前就是出窍期了。
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还是充满错愕,谢长衡难得耐心了一回,
好不容易流出来的体ye,不能污染了。
你若这么想要,等把我的本命法器温养好了,再给你也不迟。
谢长衡一边说着话分散着陈晚秋的注意力,另一边却毫不犹豫地把棒身抽出,把那三个熟悉的珠子摁了进去。陈晚秋感觉一瞬间,小腹的堵涨就消失了泰半。
可是,那毕竟不是活物呀。
始作俑者谢长衡又坐回了栏杆处,看起来一派风光霁月,云淡风轻。
这这需要温养多久啊?
约莫一周吧,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谢长衡又笑了,你勤奋些,还能更快。
每日午间都来此处找我,我帮你加快一下进度。
明明是帮他,他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陈晚秋一阵腹诽。
过了一会陈晚秋和谢长衡并肩走出亭子,湖边站着眼力好的能看见亭里棋子散落了一地。
只听谢长衡沉声道,我与陈施主手谈良久,陈施主落败有些恼了。众人恍然大悟,看着陈晚秋的表情,小脸微红她确实是被气的。被Cao弄了那么久,还没拿到元阳,这人还颠倒黑白。
谢长衡微微一顿,看向她宽容道,陈施主也不必自责,多加练习便是。
不如明日再来,我传你几道阵法。这棋艺和阵法,本就是殊途同归。
众人又是一阵羡慕,佛子亲授的机缘可不是谁都有的。
陈晚秋气得不行,还要夹紧双腿,娇柔婉转地低声行礼道谢,
如此便多谢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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