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其他,男儿想要建功立业;其三,施家的那个小外孙女自小就有不输男儿志向,河南新稻,活人无数,阿哥应该也不想输给自己的福晋吧?”
“第四,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既有外敌在侧,岂可轻待?”五阿哥的声音铿锵有力。
李光地沉默良久,才道:“阿哥,您该重新找个汉文老师了,需要微臣向您推荐吗?”
五阿哥无奈苦笑:“不用了,多谢李大人。”
他知道李大人大概误会了什么。他是满人的皇家阿哥,满蒙向来是一家。况且如今大清国力强盛,他选用岳飞的这首《满江红》表明志向实在是不怎么合适。在李光地李大人看来,他的这种用法大概和后世乱用成语的外国友人差不多,也难怪李大人会要他重学汉文了。
只是这世上大概只有小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吧。一百多年后的国耻,被压弯的中华民族的脊梁,再之后的中国腾飞,这世上便只剩下小茹一个人能知道这意思了。
“说起来,李大人对内子倒是颇为熟悉?”五阿哥好奇道。
李光地笑道:“那孩子大概没和你说过吧。我和施将军都是福建人,我年少时遇到山贼,正是施老将军救了我一命,是我的救命恩人。早年间因为立场问题,我们倒是不好来往。后来施将军改投我朝,我们两家这才有些来往。我和施将军虽志向不同,但却成了至交好友。”
“早年间,施将军在外征战,曾托我照顾他的一家老小。施家的小姑娘还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是我的半个女儿。当年两个孩子出生时,还是我给双生子取得名字。只可惜,那个小丫头,一心只认准她家王先生,对我这个教过她几年的李先生,大概已经忘了吧。”
五阿哥尴尬的笑笑:“怎么会?不过我们是身在朝中不方便罢了。”
李光地也不气恼:“那孩子打小心气就高,聪明懂事伶俐。老夫当年愿意收她为徒,结果这小丫头转头就去了江西。只能说是我们师徒有缘无分吧。”
五阿哥继续尴尬笑,怎么小茹能和这么多大佬扯上关系,他是不是太没用了一点?
“对了,五阿哥这次和葡萄牙人谈判,打算用什么办法?”李光地笑道。
五阿哥:“攻心为上。我们只要谈条件就好。”毕竟,此时的葡萄牙已经沦为了英国的附属国,实力大幅度下降,比之现在的清朝远远不能及,他们只要漫天开价就好。
五阿哥解释道:“我听从广州来的商人说,如今葡萄牙的国力衰弱,应该无暇顾及澳门。况且澳门源自百越,自秦汉以来就是中华之所在。我们不过是拿回自己的土地罢了。”
“如此,到时候就要多依仗五阿哥了。”李光地笑道。所谓的商人,是指施家的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儿子吧。施家在南边的势力,真是不容想象。
一行人一路乘船顺风快行,先到杭州,再改换水道,到了广州。
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时不时还能见到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比起京城的庄严肃穆,广州这座城市更显活泼生气。
两广总督对这位大名鼎鼎的五阿哥可算是如雷贯耳,毕竟这位五阿哥想在澳门搞事情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他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但现在的心如止水,已经完成了一个非常完美的过渡。他只盼着这位五阿哥能赶紧和李大人把事情搞完,尽快回京,别在他的地界上转悠,让他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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