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什么蜡像。
“那个nainai咬了爷爷。”孩童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吕诗丽怀里的小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抬头看着缪宣和楚恒,双眼漆黑明亮,他认真地大声道:“爷爷打了nainai,nainai就咬他,爷爷走了,还摔门,很大声。”
吕诗丽尴尬极了,她看了看另一边的角落,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屁股:“小宝你说什么呢,真没礼貌。”
小男孩噘了噘嘴:“我说的都是实话!”
吕诗丽瞪了孩子一眼,随后她干笑了几声,原本想和老妇人道歉,但老妇人仍然一动不动,仿佛没听到似的。
楚恒皱了皱眉,他的印象中前座的老夫妇是很恩爱的,虽然他们之间只相处了一个小时,但在巴士最颠簸的时候,两位老人的相互扶持和默契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休息室的大门外,冯钱嵘探头探脑:“楚哥?虞哥?宣哥?……我能进来了吗?虞哥?”
正面对着油画的虞舟突然抬起头,他像是被这个声音唤醒了般,随后他就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离开休息区,甚至没有看另两人一眼。
缪宣一愣,立即快步追上,楚恒对身边的母子点点头,同样追上两人的脚步,只不过他在离开后下意识虚掩上了门。
虞舟一离开休息区就转身抱住了缪宣,缪宣一愣:“虞哥,怎么了?”
“我明白了,休息区针对的人群是我们,待得时间越长,受到的影响就越大。”虞舟平复着急促的心跳,“这一回是我……我看到了以前的记忆。”
缪宣立刻问道:“是什么?”
“是……”虞舟顿了顿。
是什么呢?难道要说出是在鬼蜮还没降临前,他意识到自己对同性经纪人宣轲的爱慕,越洋致电母亲时隐晦地表明了心意,但却被母亲破口大骂“Jing神病”、“恶心”和“变态”吗?
不仅如此,父亲也紧随其后表达了极其激烈的愤怒,虞舟对此几乎已经绝望了,毕竟连生身父母都这样抵触,他所恋慕的人又怎么可能接受他呢?恐怕连得知他的心意都会被吓到吧?
记忆里虞舟在书房枯坐一夜,面前似乎是一副工笔风景画,画得什么早已模糊,他只记得题词是……“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
“是一些不大令人愉快的回忆。”虞舟轻描淡写道,他虽然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那沉闷窒息的情绪却仍然压在心头。
虞舟到底还是忍不住,低头吻了吻爱人的额头,这才道:“是关于我的感情,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
楚恒垂下了双眼,不自觉得微微侧过头,冯钱嵘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你们这是……”
“是的,我们是同性伴侣。”虞舟牵起了缪宣的手,对大学生笑了笑,随后他正色道,“新闻里的塞莲死去了丈夫,根据这个提示,我猜这个休息室针对的是‘夫妻’,或者说伴侣,情人,总之要有类似的关系——而那对老夫妻已经受到影响了。”
楚恒干脆道:“那就去男厕所吧,不是说老人去厕所了吗?”
虞舟颔首:“没错,我们走。”
“这一次的选择范围很特殊,尤其是伴侣关系并不少见,再算上那对小情侣,那么就是四对,假如我们之前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就是五对,。”
虞舟边走边低声分析,这话冯钱嵘听不懂,但缪宣和楚恒却明白他的意思——假如巴士司机所说的他们没解读错,那么巴士上还存在一对“父母”,作为“母亲”的一方是正怀着身孕的曼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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