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浣低空,罗帔贴绮酮。
红烛燃馥,丹帛半掩。帘中露出一双白腿,麻花似的紧绞在一起,随着波浪般的tunrou颤抖抽搐着。大腿交叠处掩在一小从柔软耻毛间,半遮半藏地露出一点殷红,随着tun波款款蠕动,泉眼似的冒出水ye,把囊袋打得shi亮,软哒哒地挤在两Yin旁。
面前水雾缭绕,看不清周遭。床榻边缘嵌着凹凸的菩提子,沉香漫溢进鼻腔中,攫了任葭的魂,牵着他拨开帘幔,伸手探向那双腿间的玫红。
一个声音在脑中催促,训斥他莫成懦夫。那声音如一阵暗chao涌进脑中,只令任葭感到溺水一般昏沉缺氧。他撑着床栏喘了一口气,伸手试探性地摸了摸那双腿。
触手滑腻冰凉,yInye和汗水混在一同、盈在腰窝Yin影处,被任葭摸了一把,带起一线银丝,在隐晦的香气中摇晃垂坠着。
窄xue花褶娇怯,藏在毛发与Yin卵间,却又不住蠕动着探头探脑。明是隐隐约约露了个入口,却看着持着美丽肆意招展一般。任葭心头一热,刚要伸指入洞,脑中却听得另一声音怒斥道:“畜生!这事可是你能做得的?罔顾lun常,为天不齿!”
他猛然一个寒噤,像是被打了层霜一样蔫了下来。只见那人缓缓回头,露出面目来。任葭惊得一跳,转头就要逃离。那人却伸手拽了他一把,力气之大,生生将他拽回床榻上。
烛光被掩在幔外,迷蒙昏暗中,卢煦池五官未变,面目却莫名狰狞,同一个皮囊,反倒像是裹了个鬼魂似的,Yin恻恻盯着任葭看。盯着盯着,目光突而一狠戾,捉住任葭的手便往自己体内捅去!
“不!”
任葭大叫一声,猝然缩手,手臂却没能来得及逃脱,被铁锢似的固定着,直直插进卢煦池花唇内。
唇褶内部柔软shi润,像是兜了一汪温泉似的,xue眼痴痴吮吸着任葭的手指,撩起一阵一阵的水声。任葭后颈的汗一下子冒了出来,身下火意旺盛,脑中却惶恐万分,挣扎着摆脱那绛红shi润的小xue,头也不回地向后退去。
“卢煦池”面孔像是快要融在烟雾中,五官都变得模糊了。虽是模糊,却仍显出天真不谙的表情来,指指自己身下:“你嫌弃什么?你人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不!!!”
任葭大汗淋漓地坐起身来,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此前的梦魇,后知后觉地长吁一口气,筋疲力尽从床上爬起身来。他下身shi黏一片,被夜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却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门口侍卫站得笔直,听见声响回头看了一眼,又很快转身回去。他已经在刘府待了整整三天,除了第一天见了刘稷一面,之后一直被关在屋子中,好菜好汤的伺候着。侍童们待他彬彬有礼宛如贵客,他却心怀顾忌,再加上此前刘稷一番话,反复琢磨品味,竟也茶饭不思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便梦到了卢煦池。
这梦已经是第二次了。
任葭怔怔盯着腿间凸起发呆,刚想伸手解决,脑中却魔怔似的又翻出了梦中的景象来,愈是想抹去,那场景却越是真实清晰。他叹了口气,狠狠揉搓了自己的头发,又迁怒似的套弄起自己的Yinjing。呼吸渐浊,他半是嫌恶半是无奈地到达了高chao。
释放后没多久,窗边却突而传来一阵嘶哑的鸟鸣声,仔细一听,还伴随着浅浅的轻叩声。他心下一提,悄无声息地用被子堆了一窝Yin影,屏息绕到后窗,见那侍卫无甚反应,才轻手轻脚开了门窗。
窗沿边上伸出一只烂疮密布的手,递山一支铜绿色的蜡烛。手的主人衣衫褴褛,赫然是此前突然失踪的王子胥!
王子胥比了一个哑声的手势,指指蜡烛,又比划着朝门口侍卫指去。任葭晓得了他的意思,惦着脚,屏息燃了蜡烛,轻轻放置在房门缝隙处,随即捂住口鼻,静观其变。
袅袅烟雾弥漫到了门外,不出半柱香的时间,那侍卫便已摇摇欲坠了。
二人逃出刘府,因怕追兵而没敢去客栈,在药房后院歇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乔装大半出了城门,策马狂奔百里路,才敢稍稍停下来。
马儿饮水吃草,王子胥一屁股坐到地上,从鞍边布包中掏出一块干饼来,掰给任葭一半,自己就着河水吞了另一半饼子。他心思粗糙,竟没发现任葭心中有事,吃完便自己拍拍手起身来:“走吧,赶路呢。”
任葭愣愣地盯着粼粼湖面发呆,倏尔抬起头:“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之前……我逃了三四次,每次还没跨出那府墙,便给人拦了下来,门窗锁得紧紧的。”他犹疑道,“昨晚却是不同。那锁全解了,人也像是没看到似的。两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轻而易举逃了出来,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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