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灯火通明。童蕲宫的一切,都与“金”字脱不开边,连灌木丛中的香篆都镶了金丝,盘盘囷囷,星絮似的蜿蜒数里。
卢煦池腹间火球愈发旺盛,仿佛每呼吸一次,便将血ye烧融一次。水ye沸成雾气凝在四肢百骸,轻微一动,小腹与女xue便同时涌下一股热意。
自从蛊毒消解后,他已经连续数日没有自yIn。下身不再被空虚痒意所支配,连白日Jing神都充沛了一些。此时这欲火火势虽旺,却与往日不尽相同——女xue痒意还不甚明显,腹下一团融化的春意已经逼得腿间物什高高扬起。jing顶水光潋滟,随着呼吸微微震颤。一颤,上下便约好似的一同吐出小口清露来。
寝宫内处处迷香缭绕。翰牟国王好yIn,这香篆是为宫中千百嫔妃所准备的,由牛角花、放杖草、仙灵毗等草药同磨,具有固阳催情之效。
卢煦池扶着烟篆边栏,喘气跌坐在灌木中,却后知后觉地被这香篆味道惊地一跳,下腹猛然痉挛,一道咸腥的Jing露控制不住般滑了出来,将衣摆染得ru白濡shi。空虚感趁机循空子钻进体内,带起了熟悉的酥麻之意。
卢煦池本能地惧怕这种熟悉的感觉。感官上的空虚容易将他带回那长达十四年的、摆脱不去的yIn魇之中。他怔怔望着身下,见那jing头在燥热中愈发饱胀,将绮罗裆口支得挺立起来,倏尔一阵犯恶发怵,投降一般伸手裹住性器,不耐烦地上下撸动起来。
篆香渗进神志枝梢,随着初冬凉意一同凝成水润的雾气,袅荡沉至两腿间。卢煦池前头胀得疼痛不已,无奈Jing关紧闭,迟迟射不出来。女xue与菊xue也后知后觉地柔滑shi润了,阵阵酸痒鼓胀的感觉拈得魂魄都失了气力,甚至连灌木旁的石栏都倚靠不住了。
巡逻脚步声响起。卢煦池双眼泪水涟涟,抑着鼻音侧卧进灌木中。他悄然一翻身,冰凉枝桠却猛地戳进股间,突如其来的入侵感激得他猝然抽气。那侍卫闻及声音,执灯接近,卢煦池沉默地躲在灌木Yin影处,眼看那侍卫就要伸手一拨——
啪啦一声,前方烛灯受力落下,正好砸到香篆上,腾起一片青烟。侍卫手忙脚乱跑去灭火,卢煦池却被身后一只手飞快拉进旁边的竹林中。
细竹摇曳,簌簌成阵。卢煦池转身亲吻纪元策,鼻尖气息滚烫shi润地卷着纪元策的上唇。
“你怎知道是我?”纪元策扳下他的手,半笑不笑地问道。
“身型、速度、气味……哪个不是你?”卢煦池笑道,又上前轻啄纪元策颈间,“你怎么来了?”
纪元策呼吸一滞,将人打横抱起,又向前方穿梭一阵,目测已至竹林最深处,这才扯了几把干草垫在地上,将卢煦池放倒,倾身压了上去。
“席上国王赏你那杯酒起,我就知道没安好心。”他拨开卢煦池繁冗的前襟,翰牟服饰厚重,帛料虽贵重,但不乏粗糙,剥拈一番,反倒将前胸后背擦出火来。他听卢煦池呼吸渐浊,又去啃了一把凸起的喉结:“当时我朝你做眼色,你怎么不应?现在倒好,自己受罪。”
卢煦池喉结旁一处嫩rou被纪元策紧啜不放,难耐地挣扎了一下,呼出一口气后,才道:“客随主便,本就是有求于人的事……怎么好意思拒绝?”
纪元策却停了下来,脸色严肃:“你真打算受这个‘忙’?”
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月光下竹影筠筠,卢煦池眼角殷红,那抹幽黑夜色却窜进双眼里似的,显得瞳孔孤凄又凛冽。他不声不响地仰头承受着纪元策的舔舐,过了半天才道:“循了这忙,可真是千古罪人了。”末了自嘲地笑笑:“若是不循这忙,却也是罪人。”
说罢又上前亲吻纪元策,手上也不闲着,发着抖剥开对面的层层衣饰。他的手指有些痉挛,连指尖都裹了水渍,半天没解开衣衫,指腹摩挲,却带了点旖旎逡巡的意思。
纪元策裹住卢煦池手背,手把手地把自己襟下纽扣解开了,露出一片光滑Jing实的胸膛。刚握着卢煦池手腕向下探去,却听他指着自己左肩上的一块暗疤问:“什么时候落下的?”
这伤疤足有二寸余长,从颈下锁骨末端蜿蜒至左边肋骨下方,暗红狰狞有如蝍蛆,黑暗中甚是唬人。纪元策把衣襟往胸口扯了一扯,挡住伤疤边角:“十三年前,冢坑大战时落下的。”
说罢探手裹住卢煦池的jing身,转移话题似的,绕圈拈磨起来。水声湛湛,囊袋覆了浅淡粉色,绵软shi润地耷拉在腿间,jing头在指腹刺激下嘀沥地渗出缕缕清澈水ye,像是被环上一帘琉璃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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