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就视角,我描述伊恩的时候会用“她”,虫族角色视角的时候会用“他”,有点纠结,要不我都统一成“她”?
亚尔曼一直没有睡着,他做了许多的梦,有的是小小的蛋被那个黑发的雄虫抱在怀里,有的是祭司们在鼓声中旋转妖娆的舞蹈,有的是神殿角落的窃窃私语,有的是幼年的她和一些同样幼小的“雌虫”在一个非常落后的星球上嬉戏,有的是她开着各种各样破旧的飞行器在天空上躲闪攻击——这解释了和他相遇时非同一般的飞行器驾驶技术——更多的是他的小可爱在那颗生态崩溃的星球上的挣扎,逃亡,被一波又一波雌虫蹂躏、产下幼崽,抛弃——他的认知总是在这里错乱——最后勉强活了下来, 配偶在将会迎来希望的时候死亡。他在这些梦里循环,那些痛苦的过程重复地折磨他,亚尔曼感到自己的Jing神在繁重的公务和无法摆脱的噩梦之间濒临崩溃。
伯尼比他好一些,他有那条内裤,亚尔曼不想去闻他的咸味,拒绝把它盖到脸上。但是伯尼总在被拉扯到伊恩的世界和被暴力驱赶的循环里走不出来。他的烦躁在队员中传染,有一天早上,卡修斯忽然向亚尔曼提起他的梦。
“其实不止我一个,其他队员也有类似的情况。”卡修斯描述了一个战役,他开着一架古老的飞行器在空中躲避对方的炮火,在投放炮弹的时候被对方击中,虽然凭借技巧和运气勉强降落,却无法阻止自己被俘虏。
“无止境的折磨,然后我在水杯里看到了殿下的脸。”他说。
亚尔曼的眸子里弥漫着一片血红,他想起有一天耶西亚忽然问他是否见过一样东西,一根短短的纸签,上面有两根不同颜色的细线,“它们有许多,排在一起,似乎按日期做了排序,我总觉得也许是恒星帝国的病毒实验结果。”他当时这样和自己说。
亚尔曼的确见过这个东西,在梦里,伊恩用它来测试自己是否怀孕,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耶西亚忽然会问到这个,他不可能知道,除非他受到了自己的影响。很明显,现在亲卫队也开始做这些奇怪的梦,他需要立刻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伊恩给他的折磨,他在这痛苦里麻木,却又不得不强打Jing神管理驻地。卡修斯说小可爱在伊格莱殿下那里很好,他说的时候,眼神有了一丝闪动。
“有多好?”亚尔曼问他。
“殿下看起来非常高兴,脸上充满了朝气。”卡修斯如实地回答。
伊格莱看到弟弟满脸笑容地跑回来,去时穿的衣服还整整齐齐地套在身上,勾了勾嘴角,不睡而服,唔,他的小坏蛋很有本事。
伊恩扑到哥哥的怀里,在他胸前蹦了好几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兴奋。脑子里忽然冷了冷,察觉到自己也算是“强夺虫妻”,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向“渣·杰克苏”靠拢。但是……伊恩抱住哥哥的肩膀,他说的没错呢。
“表白了?”伊格莱的腿碰到了伊恩勃起的生殖器,它似乎被某个雌虫的信息素撩拨,却被弟弟无情地忽视,只能向哥哥诉说一点委屈。
“嗯!”伊恩的绿眼睛亮晶晶的,“他回应我了!”她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柔软的长纱几乎不会造成任何约束,生殖器在她跳动的时候甩到了伊格莱身上。他失笑地拉着伊恩坐上自己寝宫的大床,挥手招来一名金发的雌侍。
“赫勒,拿我的莲花坠子来。”
伊恩回过头,她没有见过这个金发的雌虫,但是从他对物品存放的熟悉程度来说,明显在哥哥这里呆了很久了。他的金发也是蜷曲的,比沙维尔稍短,也是闪耀的金色。明明一副英武的面貌,嘴唇却是漂亮的淡粉,给伊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让她惊讶的是哥哥拿来的坠饰,她记得自己买过一个几乎是相同的东西,当时打算用来做项链,但这个明显是纯金的,它更重。
“这是什么?”伊恩修长的手指勾着连接在上面的环,甩着它在指尖上转圈。
伊格莱笑了笑,揭开裙裤交叠的部分,露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它被这个沉重的坠子束缚着向下,服帖地夹在腿间。
“伊森哥哥的坠子更长,链子拖到了地上,我走路都怕踩到他的。”伊格莱看到弟弟的表情,严肃地解释:“长纱挡不住什么,这样会比较稳重,如果你有需要……”那位金发的雌虫凑了过来,用牙齿扣开机关,坠子掉了下来。“可以让你的雌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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