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事办的太过急促而隐秘,宴席段家选择了在自家酒店Cao办,宾客也只请了直系亲属,算下来也就寥寥几桌人,这可一点也不符名家风范。
吴家父母满脑子打的都是金银算盘,至于女儿是不是风光出嫁,那是一点关心也没有,反正能进段家门那就是祖上烧高香了,可吴莉不这么想,待嫁姑娘还没领到证,她心里没底。
“喂,你去楼上休息室看看段桦在不在。”
吴畏好不容易找了个角落发呆,这会儿又被他姐拉出来跑腿,真是一刻都不得闲。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名字起的并不好,凭白给了别人轻视的理由,“吴畏、吴畏”叫快了不就只是一个“喂”了吗?不过他心里清楚,哪些人是故意的,寄人篱下的不得志,他必须苦苦咽下去。
轻叩了几声门响,没人应答,发现没锁后,吴畏直接推门而入了。
不愧是段家,一个休息室整的就和皇宫似的,地毯铺了满地,踩上去比吴畏一米七的床铺还软。沙发看不出材质,坐上去就不想起来。吴畏看了下时钟,离开席还有段时间,今早凌晨三点就起来准备、导致他浑身和塞了棉花似的,要不是靠几根骨架撑着,早就瘫了。
沙发的宽度和长度正好,吴畏1米78的身高终于不用憋屈呈现对角线睡姿了。小眯了一刻钟,不敢熟睡,楼道脚步声越发清晰时他就猛得睁开了双眼,像个小偷四处寻找着藏身之处。
来人不止一个。
“段桦,你说你是不是背信弃义,要不是我消息灵通,我和宴淮都不知道你今儿个结婚,瞒得够紧啊!”
宴淮坐在了先前吴畏躺着的沙发上,屁股一挨坐垫就就觉得不对劲,这丫太Jing了。
“哦豁,这沙发垫够烫啊,老段你是不是刚和嫂子在这激情来了一发?”
说到重点了,陆泽林又开始添油加醋,“你家老太太为什么急着要你结婚?难不成真找到了命中注定那人?”
段桦这几天被婚事和家事搞得极其烦躁,手里的烟就没熄过,被老太太发现后又被念了一通,说什么要戒烟好好备孕,这会儿再不耐也只能反复搓捏着烟丝,解解干瘾。
“不知道,大概率是。反正折腾了一晚上,我射了。”
宴淮一听,眸子顿时亮了几分,“怎样?爽不爽?”
段家的独苗大公子身怀隐疾,宴淮和陆泽林十分清楚,因为他们仨得着同样的病。算命先生说三家早年发家惹了诅咒,站的越高、子孙后代越是稀薄,到了段桦、宴淮、陆泽林这一代,更是连种子都播不得了。
几家老人商量密谋了很久,最终决定只要找到能延续自家血脉的儿媳,他们就共享。知道机会渺茫,所以要求也不高,凝聚三家的权势找一个还怕找不到?
还真就找不到,一开始还只挑身家清白没破瓜的小姑娘,后来连那些床上技巧闻名在外的挂牌婊子都不忌了。
三位公子哥平常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就都用来“试药”了。Cao女人的次数数不清,直到今天,三人聚在一起还会打趣——“怎么感觉我们像夜店牛郎,还是免费的那种。累死累活一晚上,光让别人高chao了,自己倒是一点快感没得。”
没有快感的性爱就是痛苦的折磨,Yinjing被紧致甬道包裹起了反应,蓬勃壮发;性器表面青筋凸显,刮蹭着Yin道rou膜,挤压冲撞着敏感点,在黏腻的水洼里进进出出,撑的xue口糜rou泛白、泡沫四起,也无济于事,因为射不出来啊!
马眼被看不见的细针堵塞,高chao的快感不断积累,刺痛就越发明显,无法泻出,也就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极乐。
段老太太急着办婚礼,也是想让孙儿第一个“治病”,特意瞒着那两家,也没想着毁约,不过是抢着时间、想让吴莉的肚子里先怀个段家的种而已。
吴畏去找段桦久久不回,吴莉只好给新郎拨了电话——“桦哥,你……你在哪呢?”
段桦看了眼沙发上的那两头狼,对电话那端回复道:“休息室,你过来一下。”
挂了电话后,段桦松了松西服领结,对那两人说:“爽不爽,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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