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横顺完全想不到看起来心眼不坏的郭得友会揪着自己编造的“荡妇”身份说事,郭得友的话倒也不是什么事关人格的辱骂,毕竟是刘横顺自己把话题往那方面带,郭得友也姑且算是床上说不干不净的荤话,最让刘横顺料不到却是这些荤话竟然这么让自己这么兴奋。
是一种扭曲的感受,不同于平日里遇到喜事的快乐,是被在耳边羞侮后感到耻辱,接着心里紧缩着升腾起兴奋,让他浑身皮rou都绷紧。言语愈不堪,他愈是快活,勾着他更加浪荡地勾引诱惑郭得友。
刘横顺甚至觉得郭得友再接着说下去,他就能被他的话语刺激得再高chao一次。
兴奋难耐属实是真,不过刘横顺那么要面子的人,意识到自己的yIn行后脸上一时有点挂不住,打算和郭得友掰扯掰扯。
他咬了含在嘴里的手指一口,郭得友吃痛地“嘶”了一声,把手抽出来。
“这会知道想着干净了,刚才把你那根东西塞我屁股里的时候怎么不嫌脏?”
“那不一样,归两码事。”
“怎么就不一样了,你给我说明白了,你的嘴怎么就比你的屌金贵?”
“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这么喜欢亲嘴吗?”郭得友反而对他发问。
刘横顺气得心里暗骂他,自己初吻可还在,想不到它居然嫌弃自己给男人口过而不愿亲他。
“看不出,你可真是爱干净。”没争出个所以然来,反被将了一军,刘横顺没好气地转过身去。
看他不快活,郭得友心里斗争了一下,决定服个软,低声下气地认个错,然后就摸索着找到刘横顺嘴唇的位置,想要主动亲香一个,就算是赔不是了。反正他也不是真的嫌弃刘横顺不干净不想碰他。
刘横顺一扭头闪开了。
“谁稀罕和你亲嘴,有这工夫你不如再硬起来。”
刚才还怪自己是种马,现在又要,当真是个荡妇。郭得友又在心里偷偷讥诮刘横顺,但鸡巴还是听话地勃起,他架起刘横顺两条腿,深深插入又软又sao的rou洞里享受去了。
第二天,天色还未明,刘横顺就和往常一样早早地睁开眼。他光着身子从床上坐起,睡眼朦胧地回味昨晚的极乐与荒唐,待到慢慢清醒了,一下子就感到羞涩无比——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自己从处子,变成了个被不太熟的男人糟蹋过身子的浪货,被狠狠插了半夜的后xue胀痛麻木,和适可而止地自慰后的感觉大不一样。
郭得友丝毫不择席,四仰八叉地在一旁睡得正香,鼾声阵阵。刘横顺靠坐在床头,在昏暗中看着他的睡相,伸出食指轻轻地划过他的眉骨、眼睑、鼻梁和嘴唇。
夺了自己初夜的男人,长得真是好看。
红着脸,刘横顺喃喃地低语道:“你这个野泥鳅,怎么在床上这么猛。”
又戳了戳郭得友从被子里露出的饱满胸肌和胳膊上的肌rou,他凑过去,俯下身子嗅了嗅盖着郭得友的那方被子。
从来都只有刘横顺自己气味的被子,沾上了其他男人的气息,这让刘横顺心里一动,自己总归不是只会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自我满足了,几分兴奋伴着几分满足,让他忽然想用力吻住郭得友的嘴唇,把自己的情绪传递给他——不过是想想罢了,刘横顺也没打算付诸实践,通过昨晚郭得友的反应,他感觉郭得友一点不想与自己接吻。握住郭得友的肩膀把他摇醒,天还早,但郭得友得早点从自己家出去,以免被别人看见起疑心嚼舌根。
郭得友醒了之后迷迷楞楞好一会,如提线木偶一样根据刘横顺的指挥穿好衣服,刘横顺又用手替他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梳了两把,把他推出门外的时候刘横顺还怀疑他走路会不会撞上墙。
郭得友眼睛都没有完全睁开,人在地上走,魂在床上睡,即使这般都不忘扭头问刘横顺:“昨晚好舒服,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能做?”
“你个色胚还没走就惦记下一次了,”其实刘横顺心里也在盘算下次时间,嘴上却装模作样地埋怨郭得友。
“大后天晚上,也是一样时间一样暗号。快走吧,天快要亮了。”
等太阳升起,刘横顺把被子抱到晾衣杆上摊开晒,他又忍不住贴着被子嗅郭得友留在被子上的气味,这个气味让他想起了昨晚的快乐与亲昵,回味了半晌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这两人第一回敦lun就尝到了甜头,从那以后,只要是刘横顺不用待着警局值夜班的夜晚,不消说,郭得友几乎都会敲响刘横顺的房门,刘横顺也总是提前做好润滑和扩张,等郭得友来,他俩一进门两人就像被胶粘住一样搂在一块,怎么也分不开,整个晚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好不快活。第二天郭得友还是摸着黑离开回到义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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