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鹰摔在地上,拍手示意看门的守卫,道:“来人,给他放血。”
放血,一个依赖魔血生存的魔教教徒无论遭受怎样的重伤都能瞬间痊愈,前提是魔血带给他的强大治愈力,放他的血相当于削弱力量,直至最后被打回凡人。
鹰猛地翻腾扭动,两个看守按不下去,被掀了个后仰屁股着地,连忙赶来好几个支援。他朝雀吼叫,威胁,想要一口气咬断雀的脖颈似的不断往前扑上去,雀无动于衷,冷冷抽出剑。
剑身发出银色反光,冰冷地贴在鹰的脖子上,鹰斜眼往低看近在咫尺的利刃,牙齿都要咬碎了。
刀刃锋利贴着脖子,缓缓下滑,经过青筋暴起的手臂,来到手腕,用力一横,鲜红的ye体顺着伤口涌出流淌出,鹰看着珍贵的魔血一滴滴在地上漫延开,气得发抖。
“……你不说,我们就慢慢耗。”雀同样割腕,脸色漆黑地看着契血滴滴砸在鹰的皮肤上,冒出白烟。
手腕出血非常缓慢,不如脖子那样喷出来得快速,但作为刑罚,好的一点是煎熬的过程,若是瞬间死了,痛苦也是短暂的,雀是要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冷下去,一点点漫长到支撑不住,走向死亡。
铁链哗啦啦响,脚上的锁哐啷哐啷被带着乱撞。失血后鹰彻底兽化般说不出一个字嚎叫挣扎起来,像是发作了什么疯病,躺在地上两条腿要么空踢想站起,要么膝盖并拢夹紧雀的腰痛哭。
看守从箱子里递什么东西来,雀接过,捏紧鹰的一颗ru头。
鹰看起来十分宁死不屈,面色chao红,但又像是求饶又像是反抗,矛盾害怕地抓紧雀的肩膀,嘴里说着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野兽般嘶吼。指间针一扎,鹰整个身体挺腰绷成直板,舌头发麻地伸出颤抖。
“师兄你比我还擅长有毒,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雄性怪物巨大的胸肌因为痛苦用力涨出一个弧度,ru尖凸起红肿状似紫葡萄,血缓缓流下,随着这个雄性怪物的颤抖,清脆的铃声传来,底下那根玩意儿也翘起硬直,金属小玩意儿上沾染血色,被装了个ru铃,鹰浑身冷汗,Jing疲力尽了只剩下喘息。
“一滴回春,两滴致命。”雀一边说着,手里的毒针闪出微微锋芒。
野兽躲闪挣扎期间,铃声清脆,任凭野兽怎么狂叫,都无法逃脱。
“告诉我,告诉我魔教的一切……”这句话如同诅咒一般回荡。
野兽只是不断重复着说不知道之类的话。
白皙修长的手从脖颈拂过胸膛铃铛,在深色起伏的胸膛上游走,拉扯铃铛,将柔软的ru头拉长。野兽喉咙里深深倒吸气,紧绷身体,胸部肌rou僵硬,他的眼前开始模糊,甚至闪烁出白色的星星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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