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亭出差已经一个星期了,他那里的工作本来就忙,这边的孟以安还要处理画廊的事情,七个小时的时差把他们分割开,连开视频都找不到机会。晚上回家面对冷冰冰的房间,孟以安只能百般不适应地入睡。
这天周末,孟以安每天如一下楼吃早餐,餐桌上终于不止他一个人,霍家二少难得休息,摊开一份晨报边喝牛nai边看。
霍台听见声音,抬眼扫了一眼,恭敬地叫道:“大嫂,早。”
孟以安昨天强撑着和霍亭视频了小半个晚上,困得睡眼朦胧,略显敷衍地点头,叼起一片面包慢慢地嚼。
“大嫂昨晚没睡好?”霍台关心道,话语间也听不出是真情还是假意。他是霍亭同父异母的弟弟,说白了就是霍老爷子把在外惹的风流债带回了家里。霍亭理所当然不怎么待见他,把他从分公司调回来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他能力强也有些手段,足够在繁复错杂的企业里站稳脚跟,霍亭冷眼瞧着他花了几年一步一个脚印在分公司做得风生水起,一个调令把他叫回来,给了一个轻飘飘副总的名头,却处处限制着他的权力。大家族里头兄弟阋墙、尔虞我诈的戏码演得太多,霍亭不会把这些糟心事告诉孟以安,但他心思活络,也看得透。
“是没怎么睡,和你大哥聊得太晚了。”孟以安不动声色道,他觑着霍台的神色变幻,觉得这位二弟弟很是有趣。
“今天不是周末吗,小楼呢?”三少爷霍楼在本市读大学,周末没事都会回家,照他的话说“只要在家里的大床上睡一晚,大哥大嫂塞我满嘴的狗粮都无所谓”。
霍台将报纸翻了一页,他去分公司的时候霍楼还在上中学,现在虽然已经成年,但在他眼里还是个惯会撒泼的小弟弟,他思索了片刻:“这周没回来,兴许去哪里约会了。”
孟以安觉得有道理,又问:“二弟,你怎么不去约会,没有漂亮姑娘或者小帅哥约你?”
霍台终于把视线放到自家大嫂身上,漂亮男人起床不久,看来是没打算出门,穿着一套真丝睡衣,扣子扣得没那么齐整,白皙的锁骨和脖颈都裸露着,像易碎的瓷。他细软乌黑的头发留得半长,柔顺地垂在肩膀,这让他Jing致的容貌少了几分锋利,多了几分柔和,更显出艺术家的气质。孟以安捧着一杯咖啡,热气袅袅地冒着,他有点近视但是不爱戴眼镜,所以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瞧得出眼里的笑意。
霍台推了推眼镜,心里的铃被孟以安这句看似寻常的问话轻轻叩了一下:“大嫂别开玩笑了,我才回来不久,专心工作还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去约会。”
孟以安笑容更大,收了自己的盘子起身放到厨房的水池里,回来的时候轻叩桌面:“难得休息日,你不工作也没关系,大嫂带你玩。”
他盯住孟以安的眼,微笑着问:“大嫂算是哪一种,漂亮姑娘还是小帅哥?”
孟以安失笑,把装着鸡蛋的盘子往他那里推了推:“随你喜欢。”
霍台把那杯牛nai喝完,拿起餐巾虚虚擦了擦嘴角,从善如流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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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以安算是已经把空头支票签下去,霍台是聪明人,一双冷情的眼睛能让真正的漂亮姑娘红脸,也能洞悉一切。他在霍亭手下当着一个兢兢业业的工作狂,孟以安知道别人是怎么评价他的,禁欲主管、冷面副总,表情最生动是在对企划案不满的时候。孟以安偶尔也能在霍亭对他的讽刺中看到这种神情,除此以外他的感情缺少波动,像一块无杂质的水晶,冷静又无情。
夜晚,他穿一条礼服挽着霍台的手臂去吃晚餐,男人西装革履地挨着他,男士香水高冷好闻。包厢订在顶楼,一整面落地窗把城市的夜晚都框起来。霍台为他拉开椅子,手掌抚过他光洁的小臂,像定做的绸缎一样滑腻。孟以安瞧见了霍台眼里一瞬闪过的火花,它被藏了很久,终于彻底烧起来。
很少有人能在孟以安故意释放魅力的时候抵挡住,更何况这还是和他老公留着同样血ye的霍家人,他们的赌桌上早就放着孟以安最大的筹码,他蜜一般美妙的身体。
侍者端来前菜,霍台听见“咚”一声闷响,像是故意要被人听到。孟以安脱了高跟鞋,柔嫩的物什探过来,抵住他的裤裆。他穿一条丝袜,隔着好几层布料用软软的脚掌抚慰他隐隐勃起的Yinjing。霍台总算明白为什么这张桌子这么小,让孟以安可以不用顾虑地做到他想做的事。
侍者还在低声地、彬彬有礼地介绍菜品,霍台机械地点头,可眼神并没有真正落在任何一道菜上。
“好的,谢谢你。”孟以安朝他微笑,示意他离开。侍者因为这个过于明媚的笑愣怔片刻,略显羞赧地浅浅鞠躬,关上门出去。
“大嫂……”霍台压低了声音,一贯冷静的语调竟变得有些急。
“二弟,你不喜欢吗?”孟以安得寸进尺,伸着腿前后挑逗,又转着圈搓弄。霍台的裤裆隆起一个大包,他把两条腿都抬起来了,嫩嫩的脚心夹着鸡巴,来回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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