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斗篷。
这要是换做以往,府里几个贴身伺候他的定是笑他金贵, 但今儿个不同与往日,明宅已经安静了许久了。
绛紫离开两天后松柏便前来询问过明辞熠她的去向, 明辞熠并未答话, 只与他说日后绛紫便不会在他左右服侍了。
也是这时明辞熠才知晓松柏对绛紫有着一层朦胧的感情。
松柏不依不饶的问过几次后, 明辞熠不想再答话,久而久之,松柏也明白了些什么。
当然,也有可能是月白瞧不下去在私底下悄悄敲打了松柏。
明辞熠坐在廊下, 身上披着白色的貂皮斗篷,拱的身形越发显得消瘦。
月白默默的站在他身后轻声道:“主子,五日后太后会举办赏菊会, 您要前去吗?”
明辞熠摇了摇头:“我去做什么?”
他回头无奈一笑:“又去让太后给我乱点鸳鸯谱吗?”
明辞熠这些日子都待在府里养伤, 并未出去过, 来明宅探望的人倒是不少。
自秋猎过后,明辞熠在鄞朝的地位那完全就是水涨船高。
因为鄞朝所有官员都知晓了季长书在意明辞熠。
当时可是季长书亲自抱着明辞熠出来的……季长书调动了自己手上可以调动的所有人去找明辞熠大伙儿也是有目共睹的。
先前他们只以为明辞熠和季长书之间的关系是朋友,毕竟季长书在宫宴上说什么一见钟情的, 明显扯淡。
可秋猎季长书那态度……
嗯, 所有人都觉得可以和明辞熠打好关系了。
季长书在这期间也来过几次,但却并不频繁,每次待得时间也不算长。
明辞熠总觉得他在忙什么大事, 可季长书没提,他便也没问。
难得可以好好放空脑袋休息一下,没必要给自己找头疼。
月白听得明辞熠此言,不由得抿唇轻笑:“太后这下可不想拉拢主子了。”
明辞熠:“是啊,她现在只想快点除掉我这个眼中钉。”
明辞熠微微垂眸,脑子又重新活了过来。
如今人人皆知他在季长书心里的地位不一般,只怕……有人会觉得他是能够掣肘季长书的砝码。
“月白。”明辞熠转过身看向她,语气郑重:“我不问你的目的你的来历,但你可以给我一个准话吗?”
月白微顿,知道明辞熠他们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明辞熠不会允许自己身边有任何变数从而绊住季长书的脚,所以月白道:“主子,奴婢很感谢您的信任,但也希望您能相信奴婢。”
她那双黑色的眼眸澄澈而干净,不带一丝一毫的杂质:“奴婢永远不会伤害您。”
明辞熠并不怀疑月白。
他只是疑惑月白身后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因为这半月以来,明辞熠的试探可是明晃晃了的,就差把月白直接给赶出去了,月白都没有主动说过一句,甚至没有像现在这样表露真心。
他知道月白不能说。
明辞熠也清楚,月白的性格从某种程度上和他有些相似,若是真的不能说的,那便是刀架在了脖子上也不会发出一个字。
所以明辞熠也不逼她,只想确认她的立场。
事实上明辞熠心里也早就有了定论,他只是想听听月白会怎么说。
先前他便问过双成了。
是月白发现他不见后第一时间找了季长书。
而且就双成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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