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
“阿啸……”
“还能说什么……说是我害死了她,不知道她中了毒,还那么百般羞辱,侮辱她?咳咳咳。”愤怒和懊恼让他涨红了脸,猛咳了几声。
“还是说,咳咳,是你让我以为她是不检点的女人,和你们一起分享她,让她,让她再也不想活下去?”
梵倾什么都没有回答,只是扭过头,握紧了拳头。
“哥,我们都是害死她的凶手,每个人都是!咳咳,而我,是最大的凶手!”
“阿啸!”梵倾试图然他不那么激动:“不是你的错,是哥不好……”
梵啸后退几步坐在马车上,婆娑手中的画卷,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冷静下来,不那么激动。
“哥,对不起,我想自己静一静。”
梵倾站在车门边,没有离开。
过了许久,梵啸看向远处隐隐约约的昶山,低声说道:
“哥,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不强暴她,她就不会死。如果她不死,哪怕她成了你的太子妃也好,只要我还能看到她,就够了。我不要那么多,不那么贪心了,不能娶到她也没关系,只要能看到她笑。我还记得那时候她的摸样。
这样很傻对么。可是,我明明那么喜欢她还是让你和楚风哥碰了她,她一定很恨我对不对,我日日期盼,她要是真的不在了,就算化作厉鬼来看我,我也甘之如饴,心满意足。”
他拿起散落的手札:
“这几天,我一直在看她的事,那么多,那么多关于她的事情,我看一分,便更爱她几分,就想再看她一眼,哪怕就一眼,想回天宇,想看看她,哪怕是她的尸身……”
当爱渗入骨髓,怎么办?当那份痴念,再也不可能实现时,怎么办?当那痛失的爱实际上是葬送在自己手中的时候,怎么办?会不会心痛到无法呼吸,心痛欲死……从前他不相信,如今他信了,却无法让那个人回到身边。
“阿啸。”梵倾握紧了拳,这一次,不再为了权势地位,不再为了自己的私心:“她没死。”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活得这般痛苦:“她在楚城,我们一起接她去朗鸣……好不好……”
终于到了,战羽看着近在眼前的山门,楚城就在山门的另一头。今天,就能看到那个让他昼思夜想的少女了吧。
“栖绯。”他紧握那条剑穗:“战羽来了,这一次,就算上天入地,我也会陪你一起。”
沁雪园里,楚风的卧房,还像以往一样热热闹闹。
“记住了,到时候绝对不能把易容揭下来!”楚风轻轻敲了敲栖绯的头。
“可是这个东西盖在脸上好奇怪。”栖绯摸着脸上的面具:“就好像把别人的脸穿错了。”黏上,撕下来,又黏上,又撕下。
“……”楚风叹了口气,决定无视她别扭的抗议。
“那栖绯穿什么?”栖绯拿着‘别人的脸’歪着小脑袋问:“总管大叔说,宴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
楚风的眼皮跳了跳:“你别想!”
“为什么?楚风怕栖绯去调戏别人么?”
“我是怕别人调戏你!”楚风几次深呼吸:”好了好了,别废话了,要是想去,赶紧给我去换衣服!”
栖绯对着他做了个鬼脸,拿起衣服,绕到屏风后开脱。
“等等,给我回自己房间!”
“栖绯已经脱完中衣了,木木要栖绯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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