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真不管我了啊?
等了好一会也没听见房门再次被打开,叶浅珺终于知道他是说真的,心里不由得有点紧张起来。
人处在黑暗之中总会胡思乱想,尤其是现在她的双手双脚连身体都被束缚着不能动弹。
身上凉飕飕的,不至于会很冷,可这光裸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看不见自己此时的模样,但想到江月笙的手段绝对会让她羞耻难堪。
有点庆幸自己看不见了,身体里还残留着药性,叶浅珺脑子昏昏的有些犯困,可是,她怎么都睡不过去,有一根神经始终绷着。
他会怎么惩罚自己?我今天都做了什么?
叶浅珺从早上起床开始回忆,一件件捋清楚。
一切都很正常,早上两人在学校分别的时候还亲亲热热的交换了个舌吻,自己差点被亲到脚软的走不下车。
下午放学他来接自己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晚饭也是照她说的菜单做的,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想着想着就更加睡不着了,这简直是折磨。眼睛困的睁不开,而思维又是清醒的。
她的双腿大开,下半身空荡荡的感觉很诡异,这一回他竟然没有给她填充任何一件玩具,就这么被放置在这里。
随着时间过去,叶浅珺昏昏沉沉的就要睡去,忽然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她猛然清醒过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月笙没有说话也没有走过来,只打开空调的开关,将温度调整到一个绝对不会让她受凉的刻度上,再次关门离去。
“呜呜呜!!!”
不要!你回来啊!
喊出口的话全都是不清楚的呜咽声,根本让人听不清。
房间里再次恢复平静,那仅有的一点睡意彻底消失了,明明知道看不见叶浅珺还是睁大了双眼,不断的挣扎。
江月笙这次捆绑的太紧了,动不了分毫,叶浅珺出了一身的汗,空调的暖风吹过,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不说,肌肤上还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绝望不怕,但是在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在面前出现一根可以救命的稻草,而这根稻草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得救了的时候又无情的被折断了,那才是最深的打击。
叶浅珺的眼角沁出了泪,嘴里呜呜的哭。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有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呀。
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怒了江月笙,要被他这样对待。
她现在急切的想要被解开,去掉身上这些该死的东西,可是,任由她怎么呼唤,和挣扎,房间里回荡的只有她口齿不清的呜呜声,别的动静半点也无。
这一晚对她来说是折磨,江月笙却睡了个好觉。
早上六点半,他准时从床上苏醒,仿佛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去冲了个澡。
洗漱完毕后下楼做早餐,吃完饭他又看了会新闻将碗碟洗了才走上二楼。
房门刚一打开叶浅珺就醒了,一晚上她就没怎么睡,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她呜呜的叫着。
“闭眼,我把眼罩给你摘了,过几分钟再睁开。”
叶浅珺心中一喜,连忙照做,果然眼罩被解开拿掉了,她没敢立刻睁开眼睛,缓了一会才睁开。
今天估计不去公司,江月笙只简单的穿了一条略微有些正式的裤子,上面衬衣领子半敞着,说不出的性感又有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叶浅珺无暇欣赏这份俊美,只想让他赶紧放开自己。
昨天晚饭吃的很饱,被束缚了一晚上她的膀胱快要炸了,见江月笙站在那里不动,叶浅珺再次出声。
“唔!呜呜呜!”
“想下来?”
“唔!”
江月笙冷冷一笑,薄唇嘴唇轻启:“那你想着吧。”
叶浅珺瞪大了眼睛,“呜呜!”
“行了,我知道你想干嘛,走吧,我带你先去洗洗。”
叶浅珺直觉的这个洗洗不会太好受,果然,她并没有被解开从这上面放下来。
诊疗床的宽度并不大,一点也不妨碍进出浴室。
床下有活动的轮子,江月笙推着她进去,看着他拿出一根超粗的注射器,里面吸满了ye体。
注射器是专门制作的,头部很长,很方便就插进了紧闭的菊xue里,那么一大管ye体眨眼的功夫全部被推进身体里,冰冰凉的,几乎是立刻的肚子就开始绞痛。
“这是我特别调配的浣肠剂,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个屁啊!
叶浅珺在心里直骂,最里却只能发出狼狈的呜呜声。
痛死她了,不行,忍不住了。
叶浅珺不是没有被浣肠过,只是这次的感觉更为强烈,感觉肠子都搅在了一起,痛得她冷汗直冒。
偏偏江月笙这一管子下去感觉还不够,他又吸了满满的一针管,少说有五百毫升,加上被灌进来的足足一千毫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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