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说话?”歌天涯尴尬地站在原地,指了指喉咙,有些担心伤害到残疾者脆弱的心灵。
他顺着她的话撒谎,点了点头。
“额……要不,你先找个地方洗个澡。我……”歌天涯抓了抓脸,“我去弄点吃的。”
他直直地看着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
歌天涯就这样留下马车和二个……不,三个生物去打猎。
不用考虑其中二位的食物,快入春了,地上多的是刚长出的嫩草。至于另外一位。
她眯了眯眼朝一只丝毫未意识到危险的兔子扑了过去。
轻功上去了她抓活物还挺方便,抓着手里的兔子犹豫了一阵,还是蹲在溪边润shi它的毛,将路上买的匕首拿出来比划着寻找地方下手。手里的兔子一副大势去也的表情被压在手底下,红红的眼珠可怜兮兮地转着。
她有点不忍。也就是这点放松的时间,那兔子方才还一副快翘的样子却突然晃动着身体一对强劲的后腿蹬上她的脸!
歌天涯下意识松开手,两眼发黑。待天旋地转完看向那只貌似老实实则狡猾的兔子,见它一溜烟蹿进树洞,扶额空手而归。
算了,还是先吃为数不多的干粮吧。到了下一站再去买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又发到新章去了……= =
感谢秀秀的地雷~
☆、44毒
和这个陌生男子呆在一起的这几天,她有苦不能言。对方执意不肯打理自己,甚至在她好心地递给他一盆清水和些许皂角时还沉沉地盯她一眼。
隔着那油腻腻的长发透过来的目光似乎也带有一种令人不快的意味,尽管她告诉自己要忽略对方此刻的状态,但每当她反复闭眼念叨着心无旁骛时,方才还有几分红润的脸颊立刻就失了色,狭小的空间里那股味更加挡都挡不住。
每到这时,她就会尴尬地咧开唇瓣惨兮兮地一笑:“额……我在前面,有什么事的话你喊……额跺脚吧,我听得见。”
说完这句她也不想看那男人什么表情,好吧实际上那张脸上无论展露哪种表情无疑都是恐怖的……她其实很想把他把车外一扔任其自生自灭,但换位思考一下女尊国的男子被毁了容又是哑巴又……这样一想心底就泛起深沉的罪恶感,只好瞥瞥嘴将郁闷化动力赶车了。
“大叔,这里离东丹还有多远的路?”
“远着呢。怎么,是要去投靠亲戚吗?”她摇摇头,谢绝和干粮店大叔聊山海经的机会,只暧昧地笑笑提着一大包饼子之类的东西离去。
路上经过大药房,瞧见那坐堂大夫给人把脉,她便探头探脑进去了,随即对那正巧收回手写房子的大夫一笑:“请问……有没有活血生肌的膏药?”
那侍候在一旁的药童登时便唰唰望过来。
“给夫郎买的?”那大夫沉沉望她一眼,语调威严。
“……额。”歌天涯皱了皱眉,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说实话,便应声了:“对。他的脸上溃烂得很厉害,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有这种药吗?”
那药童和一边的人嘀嘀咕咕,间或投来几抹鄙视的目光。
该不会以为她家暴吧?一脸黑线的歌天涯无奈地加了一句:“不瞒您说,我夫郎前段时间被歹人带走过,回来便是这副模样。我甚至怀疑他们在他脸上有做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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