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吕晚冬跪坐在门外,手里拿着全新的睡袍。他仔细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想象里面的场景,难耐地动了动大腿,寒先生……他的主人在他的浴室里洗澡,这个事实令他有些激动。
下身性器果然又硬了,吕晚冬嘲笑自己,明明已经不是小年轻了,还是毛毛躁躁的,一点就着。
他想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盯着毛毯上的绒毛发呆。
主人明明对他的司机说在下面等他,那为什么要在这里洗澡,是要留下来吗?
留下来会玩儿他吗,会怎么玩儿?家里只有鞭子和皮拍子,不知道主人今天还有没有兴趣玩儿鞭打,主人会不会用着不趁手。
完了,越想越硬。
吕晚冬心神不宁猜测着,他是不是要去卧室里收拾一下,给主人换上新床单?洗漱工具有一次性的就在柜子里,这个没关系,主人应该能看到……
吕晚冬东想西想,抽空替司机考虑了一下。司机还在下面等着,主人要让他在这里等一晚上吗?司机小哥实惨。
他似乎有点飘了,主人还没说要留下呢,他这就担心上人家了。
性器渐渐软了下来,吕晚冬悄悄松了一口气,乱发情是会被嫌弃的。
“啪嗒~”
浴室门从内打开,陌寒腰间围着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浴巾,拿着另一条浴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大浴巾下的肌rou若隐若现。
吕晚冬连忙跪直,把手里的衣服双手递给陌寒,他低着头不敢乱看,视野里只有陌寒穿着拖鞋的脚。
主人的脚很好看,脚趾看起来干净又很有力量,脚踝凸起得恰到好处,他一个不恋足的m,都想上去舔两下,或者被踩在脚底也行。
陌寒接过浴袍,随手把浴巾拿掉,扔到吕晚冬的怀里,他挥手裹住自己,低头调整衣带,打一个标标准准的蝴蝶结。
几缕头发垂到眼前,擦了半晌还是shi漉漉的,他略为烦躁,扒拉两下头发问道:“吹风机呢。”
吕晚冬小心翼翼把浴巾叠好,他悄悄感受着头上布料带起的气流,回过神来,一如以往的画风,磕磕巴巴回复:“回主人的话,在……在浴室柜子里,奴,奴给您拿。”
吕晚冬低着头站起身,绕过陌寒进了浴室,他取出吹风机递过来,不敢看陌寒。
“需要奴帮您吹吗?”
“不用”,陌寒记得沙发旁有插孔,他走向沙发,身后跟着狗皮膏药。
吕晚冬正准备跪地,却被书房传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他请示:“主人……?”
想起来了,他好像约了跨国会议,和对面有时差,好不容易才约到的。
他是猪吗?运气怎么就这么不好呢?
懊恼的声音响起:“主人……您,您要回去吗?司机还在下面……奴这边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对不起。”
亲自把主人往外送的感觉,真的不好,吕晚冬借着背身插插头来掩饰自己沮丧的表情。
陌寒人五人六坐在沙发上,接过风筒:“吹完再说,你去吧。”
却早就在心里打好了鬼主意,他澡都洗过了,又旷了这么久,今晚是决计不会走的。
吕晚冬把陌寒的手机拿了出来,转身回去打电话,陌寒已经吹上了,长发乱飞,一点形象都没有。
被告知对面有急事的时候吕晚冬是十分惊喜的,以至于差点“congratulations!”,幸好及时刹住了车,毕竟那边是老父亲突发疾病住院了,即使已经脱离危险。
他友好地表示了自己的关怀之情并约好下次电话的时间后,兴高采烈挂掉电话,心脏咚咚直跳。
都是成年人,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一会儿出去会面临什么他很清楚,即使献上自己的小雏菊也是可以的,虽然主人可能不太喜欢。
如果说今天台上的表演能让他爽到晕过去,那么接下来会到什么程度呢,岂不是要他飞到天上去?
吕晚冬听着风筒呼呼的声音,做着心里建设。他将要和主人发生一些事情了,只有他们两个,很私密,他很期待。
他的性器又硬了。
风筒停了下来,陌寒却没听到书房里有声音,在好奇心驱使下,他起身走到书房门口,背靠着门框双手环胸。
吕晚冬僵硬地站了起来,一手指着手机,大着胆子看向陌寒,“主人,那边有事,奴不用打电话了。”声音里有着难以隐藏的雀跃。
陌寒不置可否,眼神里满是暧昧。
吕晚冬双腿一阵发软,他仿佛受到了陌寒眼神的鼓舞,顺应着本能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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