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孩子气的抱怨,“你姓甚名谁?见了本宫不行礼。”
梁承琰的手僵住,周身仿佛被冻住,看到她明亮却充满疑惑的眼睛。
这是她在他成亲那夜之前看人的眼神,没有悲伤,气愤,只有一片干净的无垠。
“殿下,这是梁大人。”身后的人见气氛尴尬,以为是沈余yin在故意装作不认识,连忙出声解释。
“梁大人?原来是你啊,亭上牌匾的字是你提的。梁——承——琰,”她伸出手指在手掌上画了画,抬眼时的笑容明若朝霞,“你的字真好看。”
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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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
染绿眼前一黑,开始后悔今天把沈余yin带出来。
梁承琰未说话,看向她身后的染绿。染绿哪敢和他对视,僵硬又心虚地移开目光,在沈余yin身边轻轻出声:“殿下,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不是刚出来吗?这么着急做什么,”沈余yin抿了抿唇,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本宫还想问问这字是如何练的,本宫总觉得眼熟。”
“觉得眼熟,不妨将人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沈余yin回头,见谢璋正转着折扇走过来,语气里有几分散漫和看笑话的意思。
“你怎么来了?”
“听说赏心亭秋日菊花天下一绝,自然要过来看看,我相信梁大人也是为此过来的,”谢璋笑眯眯地看向梁承琰,语气耐人寻味,“是吧,梁大人?”
染绿身处这种莫名其妙又奇怪的气氛中,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无力地碰了碰沈余yin的袖口:“殿下,我们还是……”
“谢璋的话有几分道理,本宫想学这手字,太傅不是之前总说本宫的字太秀气了些——”沈余yin思索片刻,“对,就这么办了。”
有个鬼道理!染绿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心里憋的要命,只能恨恨地用目光剜了谢璋一眼。
“梁大人意下如何?只半个时辰,不会耽误大人处理政事的——”沈余yin说的话听着像商量,实际上没几分商量的意思。
梁承琰自始至终都没说话,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她脸上,直到谢璋出声提醒。
“梁大人,你再看可露馅儿了。”谢璋从他身边走过,语气里带着一点笑意,压低了的声音只有他一人能听到,“假使她什么都忘了,梁承琰,你还有自信她会再倾心于你吗?”
沈余yin惦记那几个字,也没心思去赏什么花,让染绿带着梁承琰进了宫。她瞧着这位梁大人格外好看的样子,性子却这么冷。一路上她想找几句话和他说,每次都只能得到一两句淡淡的回答。
兴许是因为沈元临的缘故?她听染绿今早上那句话的意思,他好像和沈元临有些恩怨似的。
染绿提前进去将烛火点起来,将书案旁的屏风置好。沈余yin之前翻阅的书还留在书案上,有几本都是梁承琰做的批注。
染绿生怕露馅了,慌里慌张地将几本书收拾到书案底下:“殿下,收拾好了。”
沈余yin坐到书案前,将砚台移过来,刚提起笔又想起什么。她把纸平铺好,书镇挪开,抬眼望进书案前的人影。
他低头看着她,眸子里映着灯火的光亮,他身后的屏风映出斜逸的梅花影影绰绰,沈余yin看得一愣,毛笔的顶部戳到了下巴。
“梁大人,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她好像认得这模模糊糊又隐约的烛光,认得一片辉煌灿烂中他长身玉立的身影,像被拉近了又扯远,始终看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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