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春雨绵密如毛,天空像一张发怒的脸。
夏郢蹲在门外,双腿大张,吊儿郎当地上下抖动。
风携着雨水穿过屋檐,落在头顶。冰冷小点自天灵盖而下,夏郢浑身战栗抖了抖,他稍稍往门前移了两步,裹紧牛仔褂。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衣,被叫出来时,望见天空Yin云密布,幸亏随手扯了件外套。
阿嚏!食指擦着鼻尖,他不耐烦掏出手机,已是下午六点。
门缝里飘来尖细的叫声,从他来的时候就开始叫,已持续近三个小时。仔细听,还能听见啪啪皮rou撞击声,以及低沉的吼叫。
Cao!
这他妈把他叫过来就是听他干女人。
夏郢烦躁地抓了一把寸头,指甲挠着头皮狂闹,低头不经意瞄到双腿间鼓囊一团,怒气火气一下上涌至胸口,大手掏进裤裆里揉了一把。谁知愈发上火,他拉上拉链,掏出一盒烟。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四周突然平静,只有雨簌簌落在地上的声响。
吱呀。门被打开,
蒋有泽理了理衣领,瞅了眼夏郢的寸头,嫌弃的踢他一脚:起来。
声音像动物世界的老虎吃饱后发出的吼叫,餍足狂妄。
夏郢依言站起,偷偷将单衣往下拽。
蒋有泽注意到他下身那团凸起。
要去干一炮吗?他稍微侧过身子,Yin暗的光线扫射进去,夏郢看见地上躺着一具发白的女体,高高耸立的nai子,像白桃似的盈盈透出光泽,最耀眼是那殷红挺立的两点,随呼吸上下颤抖。再往下看,风景全被一件校服盖住,只余下一双修长细腿,呈钝角大大分开,十分怪异且yIn荡。
她是谁?夏郢觉得腿间大屌又肿了一倍,涨的心肝疼,为缓解疼痛一个劲地嘬着烟头。
蒋有泽回头,似乎专意说给那个女人听,冰冷道:婊子罢了。
夏郢随着蒋有泽的目光再次望进去,不过这次先看到脸。没什么特别的,美的像电影女主角,真的不特别,除了眼角漆黑的泪痣和滑落的泪珠。
干不干,我等你。蒋有泽再次催促道。
算了,今晚不是去成哥那。夏郢用尽全力吸完最后一口,扔在地上,球鞋尖捻灭烟蒂:快迟了。
蒋有泽又往夏郢鼓囊囊的巨物瞅了眼,没说什么,关上门,率先冲进雨里。
夏郢回头看了眼门缝,而后将地上瘪掉的残骸踢进雨里,烟头刺儿的冒出一股青烟。
他快步跟上蒋有泽。
春天早到了。
瞎写玩儿的,应该是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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