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清辉,永巷传来四更梆子响。
昭阳殿红帐低垂,游丝袅袅,沉水香溢出六角鸳鸯香炉的水纹缝隙,浸染一室幽静。
宇文序一步一扯解开衣带,任由织金外袍拂过宽阔的肩头,翩翩委地,出浴的水汽犹在眉梢,似为寒潭一般幽深的眼眸笼上冰霜。
床帐内,影影绰绰是一个女子身形,说不出的风情曼妙。
南婉青睡不安稳。
月白肚兜挤入一只大手,宇文序寻到ru儿,轻揉慢捻,虎口的薄茧擦过ru尖,引出美人一声嘤咛。
沉水香里混着似有若无的龙涎香气。
南婉青睡意稍减,也不管胸前那作乱的手,自顾自环上身后人脖颈。
烛火透过几重帘帐,铺开漫天昏黄,香枕锦衾都生出慵懒意味,诱人沉沦。
宇文序却双目清明,纵使里衣半敞,露出大片结实的胸膛,手下动作娴熟,脸上仍是一派正气,看着不像闺帷燕好,倒像在上朝。
南婉青最不喜他这副模样。
我听永巷敲了三声,还以为陛下今夜在宣室殿歇息,又不来了。
永巷内有宫人巡逻报时,过一更则击一声梆子,三声即为三更,此时各宫落锁,不得走动。
南婉青说得委屈,她嗓音本就清甜,如今带了嗔怪的语调,更是挠人心肺:你总放我一个人
言语间,纤手滑入宇文序腰侧,四处点火,玉腿轻拱,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已然昂扬的硕大。
媚眼如丝,似嗔似笑。
宇文序薄唇紧抿,终是乱了呼吸。
轻易捉住腰间柔若无骨的小手,十指相扣,宇文序抄起那条不安分的腿,搭在腰后,龙根抵上花谷口,圆润的顶端微微嵌入缝隙,二人皆是一颤。
绣屏上那只白猫不好,模样太过凶悍。 宇文序埋首于南婉青颈侧,话音低沉,佳人乌发缠香,他不由深吸几口。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南婉青不明所以,隔着重重红绡,殿中那扇丈二大的屏风唯见一团虚影。只隐约记得是扇双面绣的座屏,一只猫儿在百花丛中打滚扑蝶,最是憨态可掬。
如何招惹了宇文序?
南婉青心中疑惑,宇文序哪能容她为旁人分心,更何况还是在卧榻之上。只见他提腰一送,尽根没入,直捣花心。
怎、啊! 美人低呼,宛如秋枝惊鹊,抖落黄叶纷纷。
宇文序那物奇伟无比,再加上他长年练武,更比寻常人硬挺滚烫,从前都是先用的手,逗得南婉青化作一滩春泥,好哥哥、好哥哥地浪叫,才缓缓挤入。
如今猛然一顶,委实惊人。
不待南婉青回神,宇文序便掐着粉tun大抽大干起来。
嗯啊嗯南婉青皓腕交叠按在头顶,下身也被牢牢钳制,尽在宇文序狂风骤雨般的掌控之中,只能软着声承受。
月白肚兜裹不住ru尖硬挺,南婉青酥胸轻摆,宛如小石子的ru尖便在宇文序前胸研磨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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