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虽然也想和江望之旁若无人的秀恩爱,但眼下归明序和廖医生的事更重要一些,我也就收敛了很多情绪。
明明才刚分别,再次见到我的时候,大哥和江望之都非常惊讶。我看到江望之手里还拿着一个早茶店的烧饼,可见时间间隔有多么短。
我来不及解释,又不想瞒着江望之偷偷把归明序接过来,于是便让他一起跟我进了大哥的办公室。
“怎么回事?”大哥坐在总裁椅上看着我,“清洁公司已经到了吧?最多两个小时就能清洁完成,你还想来我这边处理工作啊?”他显然误会了我,可能是觉得我想和江望之待在一起工作。
我连忙摆手,将归明序的事说了出来。
听完以后,大哥和江望之的表情都很严肃,特别是大哥,总感觉并不是很想帮忙。
“明宇,你知道主城归家是做什么的,我们两家虽然不是敌对,但也算不上是朋友,为了一个非继承人得罪归家可不是一个好选择。”半晌,大哥说出了他的看法。
这些我当然知道,也明白要让归明序脱离归家是件非常困难的事,但除了相信邵家,我别无选择。
见我不说话,江望之又问我:“这是归家的私事吧,我们插手是真的不好,你为什么非要帮他?”
我再次愣住。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思考过,明明才认识归明序没多久,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为什么我要帮归明序?因为他有抑郁症,看起来很可怜吗?
我思考过很多种可能,后来才发现,大概是有同病相怜的意思。归明序和我一样曾被寄予太多厚望,但他显然没我那么幸运。我可以慢慢变好,但归明序却因为抑郁症距离社会越来越远,似乎看不见任何希望。
“他是我朋友,救朋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江望之,大概是和他在一起以后第一次给他看冷脸。
于是大哥和江望之都知道我是认真的了。
“好了,我大概明白了,爸这边我去说吧,但是不保证他会同意,我只能尽力,你明白吧?”沉默了几分钟,大哥终于向我妥协。
但我还没从压抑的情绪里走出来,这一刻我好像又要发病,明明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病,心脏却在这种时候怦怦乱跳。
我几乎无法呼吸,又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样低声下气地乞求高位者,哪怕那个人是最疼爱我的哥哥。
“明宇?明宇你还好吧!”在我旁边的江望之首先发觉我的异样,他连忙扶住我,见我没有反应又抬高我的脑袋逼我看他。
模糊中看到江望之焦急的脸,然后我被抱了起来,放到了柔软的床上。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明明已经不想再让他们为我担心,可还是变成了这样。
我紧紧攀住江望之的脖子,抬起头亲吻他的眼睛、鼻尖、下巴。很快,另外一个声音就消失了,大概是大哥走了出去。于是我和江望之吻成一团,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与我交换唾ye。
好在我比较争气,也就失常了一会儿就恢复了正常。江望之的脸已经被我亲得红红的,嘴角都有口水在反光。我想起这里是大哥办公室里的休息室,突然一阵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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