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雀不欲与老鸨多费口舌,当下便要离去。这老鸨慧眼识人,暗暗猜测这位仙子只怕也并非正室,于是暗示灵雀自己这里还有些助兴之物出售,不如仙子移步一观。
谷雨眼见灵雀离去,他竭尽全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全部的心里建设都在那些gui公的手摸上来的时候彻底崩溃。谷雨嘶声喊叫挣扎着,白嫩嫩的腿胡乱的踢着。
然而,谷雨作为一名法修在rou体上的攻击实在不值一提,反而让那些gui公趁机占了便宜。
这些gui公看着这个躺在箱子里皮肤细腻白皙、双眸如含春水的清秀美人也心动不已,反正那不知名的仙子也已经离去,真的cao了又如何,不让那位仙子知道就好了。
粗粝的手摸上自己的雌xue,谷雨那里受过这等被凡人亵渎的委屈,一时竟被气得眼前阵阵发黑。更让谷雨绝望的是,自己的下体竟然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开始变得shi濡起来。
“啐,我还说这个美人是个没经多少人事的,哪承想竟也是个被人Cao烂的破鞋!”那个把手探到谷雨身下的gui公骂了一句。
“这bi上不还烙了字,我看就是自己bi太痒太sao,忍不住自己弄得吧。”另一人说道。
“算了,这等非人的族类平时也cao不到,能爽一下也好。”那个gui公一边抱怨着一边把自己那根物什对着谷雨的雌xue就要进入,谁知竟试了几次都无法进去,甚至已经对准了一顶都会滑到一旁去。
这些gui公刚要嘲笑,却发现那人神色有些狰狞。
“娘希匹的,老子还不信cao不到你了!”那人从一边拿来一个凹进去的圆环卡在谷雨的雌xue入口,又扶着准备进去,却发现只能在外面戳一戳,再往里就仿佛有什么阻碍一般,再难进入分毫。
地牢中,女修轻声和苍泽解释,她虽然任由灵雀把谷雨送到勾栏之中,但在谷雨身上下了一个咒,只能由第一次破开处子之身的人进入。
苍泽神色复杂的看着女修,当初他之所以倾情与女修,不过是女修像极了他脑海中深处那个清傲孤高、周身常伴火焰的人影。如今再看,竟是分毫不像了。既然他对女修情分已断,又与谷雨有了夫妻之谊,那自此之后,他不会再负了谷雨。
女修未得到苍泽的回应也是习以为常,她又说:“等到云和把那凤子的师兄要到手,我就求他把你的妖骨还回来。”
这话听得苍泽只想冷笑,还回来?他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还要求着人家还回来?再思及当初滚落山崖后动弹不得,若非有谷雨临走前的阵盘相护,他早就被丹盟的人抓去顶罪了。苍泽眼色晦涩不明,心中对云和的杀意更是坚定。
再说谷雨这边,gui公试了几次都无法进入,一怒之下竟随手拿了一根角先生顶了进去。这才发现,只要不是男人的阳物,手指、舌头也是可以进去的。立时就有人抓着谷雨的项圈准备一品这位非人族美人的朱唇。
那腥臭的口腔凑过来,谷雨心中只余嫌恶,他拼着窒息的痛苦,微微低下头颅,避过了那gui公欲行不轨之事的嘴。心中一发狠,竟然硬生生从那gui公的下巴上撕下了一块rou。
“啊——!”那gui公捂着鲜血四流的下巴,退开了去。其他的gui公自然也是心有余悸,纷纷道这个妖孽果真太过危险。
当老鸨送走灵雀转身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放在箱子里的美人,已经摆成跪姿上了枷锁禁锢在原地,有两个形状可怖的角先生从tun缝间探出个末尾。老鸨不由大惊失色,赶忙走近一看,就看美人媚眼如丝脸色chao红,一眼便知是喂了虎狼之药。
而那些gui公只留下个口舌灵巧的来辩解。
“我们就想着替您调教一下这人,然后他就把我们给咬了,都见了骨头。”
“这才动用了百媚春,硬喂了下去,不过我们都没有动他,只不过是用角先生cao了他。”
“这个也是个yIn娃,媚骨天生,一会的功夫那yIn水就积了一小滩。”
老鸨仔细听了,却是想到了该如何处置这意外来的、不能真的接客的美人。
既然没法接客,又这么sao浪入骨,不如做个花瓶好了
于是,这家娼馆的熟客发现这里竟然多了一张小桌,上面用来盛放鲜花的不是花瓶,而是一个妖类美人。
谷雨口中被塞入了一个粗大的假阳具直顶喉咙,双手都上了枷锁,扣在桌上,膝盖也被铁棍分开,就这样高翘起tun部一副求欢模样的放在这这个桌上。前蕊后xue都灌了春药后塞了一个空心的角先生,角先生里又放了时令鲜花,倒像是在股间盛开的一般。
雌xue后庭都痒得紧,偏生这些嫖客们都故意不去动那鲜花,反而故意的把玩起了那被穿了ru环的双ru。
“呜……”双ru被人拽的生疼,谷雨不禁呜咽一声,眼中也泛起了一层雾气。
有些嫖客好奇的询问常幸的姑娘,就被添油加醋的介绍了一番,得知这个妖族美人除了不能真的cao,怎么玩都可以,一时也起了yIn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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