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改不掉。
程冽抱了会,哑声问道:“要不要再睡会?”
许知颜平复的差不多了,抬起头,双手搭在他肩上,眼眶是红的,但却在笑。
她视线下移,神色暧昧几分,逗他,“你要和我这样睡啊?”
他和她还亲密无间的在一起。
他知道她在开玩笑,神色温柔了几分,“我整理整理,到中午叫你?”
“我睡了,那你呢?”
他对这里不熟,能去哪儿,又能做什么?
程冽说:“严爱回门需要时间的,中午那顿饭是和他们的亲戚吃的,我们得晚上。你昨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我去给你买点午饭吧,或者我给你点外卖。我还得把昨天的衣服洗一下,干净的衣服落季毓天那边了,我没衣服换。”
“你昨天没拿?”
“早晨走的匆忙,也想着晚上婚宴结束再去拿就好。”
谁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
许知颜瞧着他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轻轻笑了下,“那你去洗吧,今天天气不错,两三个小时应该就能干了,洗衣机的烘干坏了,不能用,不然更快。”
“没事,你先睡。我等会还要回个贺勤的电话,包装那边应该又出问题了。”
“嗯……”
他扶起许知颜,把人放在了床上,转而下床开始清理。
许知颜抱着被子,被子有属于他的气味,还有其他很浓烈的味道。
这狭小的房间味道还一时散不去。
程冽围上浴巾,三两下捡完地上的餐巾纸纸团,把卧室里的垃圾桶收拾了起来,打了个死结拎了出去。
许知颜看着那粉色的浴巾,怎么看怎么奇怪,又莫名觉得还挺可爱的。
程冽洗漱用的都是许知颜的东西,冲完澡出来她已经缩在被褥里睡着了。
他本来想再给她擦一擦的,但这会儿就不忍心弄醒她了,轻轻带上房门,走到客厅阳台那边给贺勤打电话。
他看见阳台上有许多花盆和干的成坨的泥土,烂了的花根就这么孤零零的伫立在泥土里,零零散散十来盆是有的。
看起来是有一段时间了,有些还依稀能辨认的出品种。
他不由地笑了下,倒还是和当年一样,植物杀手。
贺勤电话接的很快,热火朝天的和程冽说着遇到的问题。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题,只是贺勤从来没搞过这些,加上这个事情是程冽堵上很多东西要做的,他不得不谨慎再谨慎。
一个店铺或者说想做成品牌,那么logo和名字必不可少,他们之前商量出来的结果是延续程孟飞花圃的名字,logo是一根芽苗似的图案。
他们联系了给定制快递盒的厂家,要求在快递盒上印上他们的logo和名字,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但贺勤去看做出来的成品时发现有别家也来找个厂子做包装,不关注不知道,一关注,嘿,他觉得撞鬼了。
居然logo和名字一模一样,他都怀疑这家是不是同行故意搞事情。
但打听清楚了才知道人家是做茶叶的,店面叫‘飞飞’,外加一根Logo芽苗,而程孟飞的花圃叫做飞飞园艺。
贺勤的意思是这事得尽快定夺,他们是赶了个巧正好撞上厂家空窗期,但厂商说了八月开始一般订单就多了,比如大规模生产月饼礼盒。
程冽琢磨了会,说:“Logoa改成单瓣木春菊,再划去一半的花瓣模样,保留圆形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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