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种植庄稼可以说是看天吃饭,天气如果风调雨顺,那么粮食就会大丰收,一旦遇到个灾难,往往会颗粒无收。
在这之前,他们从来都没想到打更多的深井来找到足够的水源,水渠、蓄水池出现之前,他们所能想到的也是用木桶去一桶桶灌溉,一切都是脚踏实地的思想限制住了他们。
而现在,平时不缺水的时候就去把蓄水池给灌满储蓄起来,等地里面缺水的时候就把开关打开放水,蓄水池的水如果不够用,就去井边打水倒进水渠中,被糊上水泥的水渠不会吸水,水源可以完全流到地里面去,更别说不少人的家中已经打了井,他们以后吃水不用再跑那么远去打水。
百姓们恍惚的看着这一切的变化,疑惑道,“那这样一来,我们这次的天灾算是度过了么?”
不需要任何赈灾粮,只要他们不缺水,之后就不会离开自己的家乡,继而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
对比曾经的逃难景象,现在是多么的轻描淡写,让他们有种不真实感。
“过了,过了,这次干旱终于过了,我们有了那么多的井,今后再也不会缺少水,干旱再也奈何不了我们了。”几位上了年纪的老者们不禁喜极而泣道。
在场的众人,就他们这些亲身经历过那场灾难的人心底感触最深。
有生之年,能看到他们童年的Yin影被彻底的消灭,他们今生死而无憾了。
聂粮没有在一个地方多做停留,等一块区域弄好以后,他就收拾东西赶赴到了下一个地方。
那些打井人也跟在他的身后,跟随着聂粮跑来跑去,前前后后的不知挖了多少口井,直挖的他们头晕眼花,只感觉把他们一辈子的工程量都给做完了。
打井必须得专业的打井人上,水渠和蓄水池就没有硬性要求了,都是村子周围的青壮年,两边齐头并进,聂粮从一开始四天一个村子,后来被压缩到一天一个村子,他是这次的主要负责人,需要总揽全局,需要把每个村子的状况和施工进度了熟于心。
直到来到缺水区域的边缘地带,聂粮才把自己一直紧绷的心弦松了松。
“大人,不好,你快过来看,地里面发现了好多虫卵。”
“虫卵!”聂粮心里不由一惊,听到这个,他脑海中下意识浮现的就是百姓们害怕的另一天灾——蝗灾。
——所到之处,寸草不留。
这是蝗灾的真实写照。
此时,朝堂之上也提出了蝗灾这个问题。
毕竟蝗灾往往都伴随着干旱出现,一旦地里面的水含量变少,那些蝗灾就会大量并且快速的繁殖。
别看地里面现在苗子还没成熟,一旦蝗虫出现,照样给你嚯嚯的一干二净。
“陛下,所谓“旱极而蝗”、“久旱必有蝗”,不少大旱过的区域往往都会发生蝗灾,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准备赈灾粮?”文武百官们皆忧心忡忡的说道。
对于他们来说,蝗灾可比旱灾可怕多了,起码旱灾的区域是固定的,可蝗灾不是,历史上的蝗灾哪一场不是越境的存在,可以说,蝗灾一出,全国都得遭殃。
这不,尽管赵燕歌安排聂粮打井、挖水渠、造蓄水池,可是不代表蝗灾的源头就被消灭了。
对于那些蝗虫们来说,干旱就是它们生长发育的温床。
可是对于那些天下百姓们,尤其是身处其中的人们来说,干旱只是他们灾难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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