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不知人心险恶,下山后还未找到贺昀,就被现实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他救下的可怜女子以茶代酒敬了他几杯,他一觉醒来,那女子与他鼓鼓囊囊的荷包一起消失了,连他的发冠上镶的明珠都不见了,只剩下随身的霜寒,大抵是剑鞘破旧,看起来不像什么值钱的东西。
宋挽此刻并没有心疼钱,他对钱没什么概念,反而更心疼那残缺的发冠。
而后宋挽才发现没有钱有多么不妙,他付不了房钱,只好抵了随身佩剑给客栈老板,约定三日后来赎。
总之,宋挽很惨,他想着要不要回师门,佩剑一定是要拿回来的。这次他带上些自己攒的钱偷偷摸摸溜出山门,连一向关系亲密的小师妹都没有告知,如果回去了,定是要被禁足的。还没找到想找的人,怎么能回去。
宋挽饿着肚子在街上想着办法,忽的天旋地转,眼前一抹黑便晕了过去。
待他幽幽转醒,便看见一位故人正在烛火下烧一页信纸。
他在最狼狈的时候,与贺昀重逢了。
“你先前饿晕过去了,醒来便吃些东西吧。”
“……师兄?!”
“宋公子,这一声师兄,贺某实在担待不起,我被逐出门了不是吗。”
宋挽未曾想过见面后贺昀竟是这般冷淡的样子。
他局促又厚脸皮地问起贺昀下山后的际遇,近年如何种种,贺昀只轻描淡写地带过。
想到两人以往的亲昵,如今却如此生分,宋挽一时惆怅,只端起杯子默默饮酒,不再言语。
宋挽的酒量很浅,即使只是甜甜的糯米酒,也很容易醉。
两壶见底后,贺昀才开口道。
“你和以前比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
宋挽已有些醉了,“原来师兄还记得以前。我还当你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忽而又想到贺昀之前说自己不再是门中弟子,也不算得他师兄,改口道,“不,不能叫师兄,那就是贺兄。”
贺昀按住他捏住酒杯的手,“生气了?”
“我怎么会生气。”宋挽抬起头,“师兄,你不知道我多么欢喜再见到你。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本就不胜酒力的人此刻脸颊到耳朵都是浅浅的红,被酒ye浸润的唇吐露着动人的话语。
“你也会说这些骗小姑娘的话了。”
贺昀托起他的下颌,麻痹着猎物,诱哄对方一步步进入自己的陷阱。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贺昀并不答话,只静静的望着宋挽,像是在掂量着他的话里真假有几分。
“真心话我是不敢信的,倒不如,我们来算算账?”
“我替你赎回了佩剑。那客栈老板难缠,我花了不少银两,你我如今不是同门,我也没有赔钱的道理。那么,你拿什么来抵?”
“我的钱都被偷走了。”宋挽楞楞地答道。
“我正好缺个暖床的。你以往,不是做得很好吗?”
贺昀笑了,明亮的笑容下隐藏着獠牙和针尖。
宋挽被扎的疼了,但是他仍勉强勾起唇角,眉眼微弯,像以前每次贺昀邀他去房顶上看星星那样回答,“好啊。”
2
“倒是比以往主动。”贺昀被宋挽扑倒在床上,解着他的衣服。
不得不说宋挽扒衣服的技术还是不及贺昀,很快贺昀就把主动权夺回来,还把对方扒了Jing光,自己倒是衣衫完好,只被扯乱了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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