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疼媳妇。”
“分明是父卿要抬举儿媳妇,儿子不过是揣摩您的意思罢了。再说凭付东楼露出来的本事,哪还能真当他是个外室子。”
顾贤笑着拉起儿子,让柏钧和自己搬了个花凳过来坐了,“我倒是觉得你待付东楼不似以前冷清了。白日里看你回府的样子很是不对,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以前觉得付东楼无一可取之处,对他的看法有失中允,如今的他,说句惊才绝艳也是担得起的,觉得自己以往太小家子气了,很是惭愧。”
“这话不老实。”顾贤何等Jing明,怎能听不出儿子的话只说了一半。只是一向内敛的儿子少有这般小儿女情态,顾贤也不想追根问底做那等无趣之人,“为父亦是错看了付东楼,原以为他只不过是从其母处拿到了传国玉玺的线索,如今就他的作为来看,他没准已然找到了那份传说中的宝藏。否则凭他十六岁的年纪,如何能做出公输哲都做不出的东西。如此良才为我所用甚好,只是传国玉玺那块石头本身亦是无价之宝,于我们于大楚都有大用。将来在一起过日子的是你与他,如何能让他心甘情愿交出玉玺就看你的本事了。”
听到这话,柏钧和难得玩笑道:“儿子倒是觉得,比起儿子,付东楼好像更喜欢和父卿打交道。与其让儿子去装温柔夫君倒不如父卿去做慈爱的公爹,省得儿子哪天装不下去了反而坏事。”
“你就能确定自己日后不会钟情于他?”顾贤好笑地摇摇头,“原先我们都以为付东楼是个笨的,只是国师说他的八字与你极为相合且他的身份得用为父才选的他。如今看来他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干有才干,真到要弃了他那天,只怕你我会下不了手呢。”
“将来的事谁说的好呢,从小父卿就教导我,做事情固然要有筹划可也要懂得随机应变。尤其是带兵打仗,战前布置得再好临阵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变化,不懂得变通是打不赢的。”
“此言得之。”欣慰地点点头,顾贤笑道,“为父还是先想想给你媳妇取个什么字吧。”
顾贤思索片刻,“瑜曦如何?”
“瑜者美玉,曦者日光,都是极好的字。”联想到“玉玺”二字,柏钧和暗道父卿促狭,却也真挑不出这两个字哪里不好。
“貌如美玉,才如朝阳,为父也觉得这两个字甚好。那就这么定了吧。”
付东楼哪里能知道自己得了这么个字,送走翟夕他便琢磨起下一个研发方向来。
如果是单为挣银子考虑,当然是要先把青花瓷弄出来。不光是青花瓷,唐五代时期的秘色瓷也是相当高端的瓷器。做瓷瓶子好办,可烧制青花的钴料就不太好弄了。
进口的苏麻离青先不用去想,那东西一时半会弄不来,国产的便是要从江西那边弄了。现在这个时空谁知道钴料是什么啊,只能自己去弄,可又是冠礼又是大婚的等着,就算自己想出成都怕是也出不去。
付东楼盘算一番,要是顾贤真能给他弄来几个上好的窑窖,倒是可以考虑先把宋代五大名窑的东西试着烧一烧。不过这其间工艺繁杂,虽然当初跟着祖父有研究过好一阵子,却还是要摸索着来。
思及顾贤与柏钧和都是带兵的人,付东楼的脑筋就动到军械武器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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