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群灰白花色的魔龍獸停駐在蒼碧山稜上,遠遠望之猶如綴上片片雲朵。
津鬆開采風的手,穿梭在巨大龍獸群中,很快便找到了莫狄納,連她都很驚喜自己竟能在長相相似的生物中找到自己的伴侶。
遠遠的,她望見那雙猶如橘橙色寶石的雙眼,目光正柔和地看著自己。津提起腳奔向白龍獸,一頭栽進牠胸頸前柔軟絨毛裡,白龍獸也彎下頸子將她嬌小的身子緊緊裹住。霎時溫暖而安定的氣息包環,恍若將全世界的斥責、恐懼全都隔絕在外。
看見女人纖細腕上被鎖鏈捆綁勒出的紅痕,白龍獸心疼地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
「沒什麼大礙啦!」津笑著。
白龍獸望著她,又滿是憐愛地舔起她的臉蛋,將髒汙拭去後,沿著頸子繼續往下
「嗯不要啦!好癢」津扭動閃躲,逗他開玩笑:「而且口水臭臭的」
白龍獸將鼻子靠近她的雙腿間,很故意地輕輕蹭動那處
「噯討厭!」她趕緊伸手去擋龍鼻子。
灰茫茫的天空開始飄起濛濛細雨,龍獸群裡相互低鳴,好似在對話一樣
莫狄納化作的白龍獸仰頭發出一聲悠長的鳴叫挺直上半身,展開巨翼振翅,兇猛帶動周圍強烈氣流啪嚓啪嚓其他龍獸也齊聲呼應,挺身撲翅。牠用鼻子拱了拱津,示意要她上自己的背,待她坐穩後便騰空而起。
聲聲龍嘯中,魔龍獸紛紛鼓翼升空,場面好不壯闊。難得冒雨飛行,津抱著龍獸的頸部,沿途欣賞堊領蒙上雨紗的神秘樣貌,這真是美麗的大地不過,越靠近骨堊領地,腳下的風景越叫人看了揪心,大片綠地毯般繁茂旺盛的林野陸續出現像是鬼剃頭一樣,一塊塊光禿、發黃發黑的區塊,而且數量越來越多,範圍越來越大,猶如壞死肌膚,看上去死氣沉沉。這讓津想起桀曾帶她去過血咒荒原與野堊領地的邊界,那裏惡化嚴重。沒想到這危機在骨堊附近已發生的如此密集。
幾經何時,這裡已經不再是敵人的領地,而是自己所愛的土地。看著那片委靡,叫人心情沈重無比。
兩人回到骨堊巢xue,尤利立即憂心忡忡的出現。
「尊王。」
「尤利,什麼事?」
「月族公主帶著大批隨從與禮物來訪。」尤利有些顧忌的掃了津一眼,說:「因為他們認為您應該出席,卻沒有現身月族王室夫婦的月祝儀式,所以特地過來。」
看來莫狄納要開始忙了,津偷笑了下,為了不打擾他,悄悄地退離開身邊。
莫狄納就像長了第三隻眼睛般,驀然伸手將她攔住,連拖帶拉的往內殿裡去,一面回著尤利:「我晚點過去。小津,妳要去哪裡?」
「沒啊!想說你要忙了!我就先回去了啊!」
「喔」一進到寢室,男人轉到她面前,龐大的身影氣勢驀然蓋下,津下意往後退,便撞上一堵牆,莫狄納一手扶在牆上,側過頸子,吻上她的唇「回去哪?」
莫狄納先是困惑,接著會意過來,「哦別再待在左翼的骨室了。那裏只會讓妳傷心不是嗎?」
「呃」想起那間空洞的屋子,津的心馬上沉重起來,「可是我我比較熟那裏耶你不在時,我一個人待在那裏比較安心。」比起王的寢殿雖然規模宏偉寬敞,獨自一人時卻格外顯得清冷;桀的骨室雖然小,卻是她來骨堊以來最熟悉的地方,很有家的歸屬感。
「妳得快熟悉這裡才行。」莫狄納聽了心裡頗不是滋味,牽起她的手,在額上輕輕吻了一下。心裡的憂慮、醋意頓時化為佔有的渴望,他兩手抵住牆面,俯身以雙唇攫起她的唇瓣吮吻,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用力,大掌掐住女人纖頸,貪婪吸吮著她口中香甜津ye。
「那個」尤利還陰魂不散跟在後頭,眼前面看得他兩眼發直,支支吾吾起來:「尊王月族公主現在正以未來之后姿態大動作走訪巢xue各處親善。」
莫狄納慢條斯理吻著津,久久才鬆開唇,回應:「勞煩請她待在閻骨大廳裡。」
尤利顯得為難,鸞月有些難搞,除了莫狄納,這骨堊族沒人攔得住她,但現在似乎不該繼續打擾王,躊躇了一會兒,還是鞠躬退出。
感覺到屬下的為難,津推了推莫狄納:「尊王,鸞月公主來了,你快去忙吧!」
「鸞月那邊不急,有人會招待她。」莫狄納將手伸入女人兩腿間,撫摸著細嫩腿內。「我要先疼我老婆」
「我幾天沒洗澡很髒很臭了」
「我不覺得」男人將臉埋在她的肩頸窩,像在撒嬌一樣用鼻梁、嘴唇輕磨女人肌膚:「小津的味道一直都是這樣香香甜甜的很像水果的味道」
「莫狄啊」頸子上傳來帶有微疼的吮吻津還沒意識到是怎麼回事,莫狄納的唇探進她的喉嚨,迫使她仰高了頭,一個又一個酥麻微疼的吻烙下,連鎖骨處也被叮了一口。
「莫嗯」她委屈的捉住男人腰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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