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躺在李敬的床上,双腿叉开,脸埋进被子里面。
李敬爱干净,被子上只有淡淡的皂角味,艳鬼闻着味道软了身子。
李敬咽了一口唾沫,你把衣服脱下来。
艳鬼浑身无力,勉强伸手解裙子,解了几下没能解开。
我来吧。李敬别开脸,给她解开了。
艳鬼下面还是肿的,好在不流血了。
李敬伸出修长的手指,取出花xue里的草药。
咕噜。
一大股稀释了的Jing水没了草药的阻挡,顺着tun缝往下流淌,艳鬼难为情地捂着脸。
甬道里滑不溜秋,除了稀薄的Jing水,并没有什么异物。
李敬又往里探了探,还是没摸到东西。
布满rou粒的rou壁紧紧地吮吸着手指,蠢蠢欲动,恨不得吸干了那物。察觉李敬要退出去,艳鬼连忙说:东西在...
她顿了一下,细若无骨的手抓住了被子:在胞宫里。
李敬如坐针毡,深呼吸了几口,手指继续往里探。
宫口紧闭,他戳了几下没能戳开。
...怎么办,会不会取不出了?艳鬼担忧道。
李敬额头青筋暴起,他站起来,大掌按向她的小腹:试试压肚子。
艳鬼小腹鼓鼓涨涨,全是Jing水。李敬越压越着急,rou缝里没有丝毫排出异物的迹象她的宫口太紧了。
李敬急的满头大汗,手掌倏地用力过猛,伴随着艳鬼的尖叫,一道腥臊的抛物线从花xue里喷出,溅了李敬一身。
衣襟上一片白浊。
艳鬼两条叉开的白嫩腿儿摇摇晃晃,几乎支不起来:大伯...嗯...
一双红通通的凤眼直直对上李敬:帮帮我...
到底怎么塞进去的?
行房后...塞进去的...
李敬明白了她的意思,行房时宫口大开。如果想要取出来,需要他...
他突然站起来:不行!
艳鬼低声哭泣。
李敬在床前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咬着后槽牙说:就这一次...说完,褪下裤子上了床。
好大!
这是艳鬼看到李敬的鸡巴后,最真实的感想。
李敬的阳具比李大狼还要粗,整体是干净的rou红色,凸起的血管不断收缩跳动,鹅蛋大的gui头往外吐粘ye。
李敬抹了一把柱身,扶着抵住了花xue。
他突然开口: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艳鬼半睁着红肿的眼睛,我想活命。
李敬阖上眼,叹气。他今日睡了弟妻,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弟弟。
艳鬼看他似乎要反悔,又哀哀呻yin。
李敬再次睁开眼睛,眼球里没了温情,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冷漠。
艳鬼吓了一跳,下意识夹着腿。
李敬大手扒开她的腿,架在腰间,下身用力一挺。
...啊...李敬的鸡巴太大,艳鬼不适应。
又粗又硬的鸡巴一下就捅进了rou壁的深处,他缓缓抽了出来,再次插进时没有对准,卡进了tun缝。李敬弯腰,调整了身体姿势,开始有规律的抽插。
嗯...大伯...轻点...艳鬼眼睛眯着,脸蛋粉红。
李敬心烦意乱,掀开被子把她的脸盖住: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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