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听出那个声音是江同,他翘课记录没比我逊色多少,所有时间全贡献给那一片如花似玉的祖国花朵身上了。
叶方在旁搭腔:“是啊,据说要开始整顿美术系逃课的风气,从重处理呢。”
江同从鼻孔了哼了一声:“那也不是。有人就不怕这个。”
“你说的是——”
“张祁咯。今天他也是照样不去上,谁知道现在上哪混去了。人家背后有人撑着呢。”
“Cao。你别说。萧峰那么会钻营,上上下下哪个人不对他服服帖贴?这次他上了一半就翘了,哪个老师怀疑了?真相信他病了。我只是不明白,他怎么就对张祁特别照顾?每次都帮他点名,今天查的那么严,林恒答应了还屁都不敢放一个,他也敢替他喊到,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叶方的声音忿忿不平,象对于这种替点的现象疾恶如仇。
“那你就不知道了。”江同的声音顿了顿,压低了道,“你知道张祁家里条件不错吧,人家的爸爸做进出口贸易的,妈妈又是什么大官,你看他怎么一副公子哥的样儿,去哪都是他出钱请客,了不起似的,徐然还有隔壁班的王毅都绕着他转,萧峰也是看着人有钱想巴结巴结呢,以后找工作也想方便方便。”
我知道江同一向是拜金的,从他身上那成堆的假CK,假GUCCI就可以看的出来。却没想到他他吗的心里这么肮脏,比他身上的假名牌还要恶心。
叶方听了他有理有据入情入理的一番高谈阔论,吃吃一笑:“那我还听说另一个版本呢……萧峰是在补偿张祁呢,你知道吗?他和——”
到如今我才知道男人的嘴糟蹋起人来一点不比碎嘴的女人差,反而有过之无不及。我刷地拉开床帘,从上铺爬下。
他们的脸一下子变的惨白,估计看上去比我还象个痨病鬼。
“人的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他妈的用来喷粪的!”
我抽出牙刷毛巾,碰地一声又把洗手间的门踹开。
去死吧。
都是些什么肮脏的东西!这个学校根本就是藏污纳垢的下水道!
我后来还是很没气节地吃了萧峰送过来的药,好吧,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丢份,但怎么说也比病着强不是,咱中国人的古训不就是有nai便是娘吗?
尽管在我未知且知道的话也一定不愿意的时候,萧峰帮过我不少忙,作为我们院里风头最劲的翘课积极分子,我在众望所归之下被批准火线入党,首当其冲被召进党支部面谈。
黄宾同志坐下来看的时候,其实那海拔与常人并无二致,所以为什么人大政协开会总坐着,一是因为耗费的时间太长以至于人的耻骨联合不足以支撑骨盆以上的身体重量,二就是为了从海拔高度上灌策统一政策。
“张祁。”他严肃地点点头,示意了下,“坐。”
我立即正襟危坐。
“你知道这学期你已经旷了多少节课了?”
我摸摸头:“不大记得了。”
“不记得?”黄宾的反应其实有点大惊小怪,就差拍案而起,“你说你不记得了?”
这是真话,谁知道究竟哪些课有人帮我点,哪些没有啊?
“那我告诉你,你已经缺了20多节课了,很多同学都有反映你学习散漫,影响不好。你知道旷课20节要受什么处分吗?”他点点桌子,“是大过!你想清楚了没?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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