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她要多久才會想起來?」戴文和醫生走進醫生辦公室。護士正陪著香緹換下病服和整理出院行李,準備出院。
「有人快有人慢,也有人永遠都想不起來。每個病人狀況都不同。我只能跟你說這對她往後生理健康沒有大影響,她的確可以出院回家休養,所有檢查結果她都沒問題,你也說她眼神動作行為跟往常一樣,或許回到熟悉的環境和人事物,會對她比較有幫助。」
戴文在車裡看著香緹,她沒有害怕或是擔心的樣子。
「等一下呢,管家會在門口等我們,妳不想的話,可以不必跟她說妳不記得她。」戴文想私下再提醒管家。醫生說應該要跟原來一樣,不要因為她想起不起來過去的事而顯出同情,病人會自責帶給別人不方便。
「好。」香緹笑著看他,反正醫生說他是她老公,她也沒什麼該擔心的。老公不會害她吧。
「香緹。」女管家走到門口迎接兩人。
「您好。」香緹已經從醫生那知道她自己的名字叫秦香緹,身旁這個男人戴文.甘迪是她的先生。但她就知道這麼多。
「晚餐準備好,你們快去用餐。」女管家招呼兩人,轉身領著兩人到餐廳。
「阿姨,妳可以回去了,您孫兒們還等著您用餐。」戴文跟在她身後。
「不急,我就住在後面嘛,你們先用餐我再回去。」
「阿姨,謝謝。」香緹學著戴文喊管家阿姨。
要是不說太多話,沒人會知道香緹失憶。
「別客氣,我很開心妳總算回來了。」管家給她一個大擁抱。然後讓兩人坐到餐桌前。
她醒來的第一天總算結束,香緹洗完澡走出浴室站在床邊遲疑著,她要跟不認識的男人睡同張床?但是他是她丈夫,應該以前都是這樣的。分開睡會不會更怪。
「怎麼啦?」戴文放下手中的汽車雜誌問,他沒戴眼鏡,看起來更好看。
「沒事。」香緹拉開床上棉被,拿起枕頭靠在床頭軟軟的絨布裝飾上,床頭櫃有幾本戴文準備的流行雜誌。她小心翼翼把自己塞進床上,拿起書看。
她沒有意識但是看在戴文眼中,她睡前會把枕頭直立起來放在背後在床上看書的小習慣一點都沒變,之前在紐約她的床頭也放了書本雜誌。
「這是你?」香緹才翻了沒幾頁就拿著雜誌,指著愛馬仕的男士服裝廣告問戴文。通常大品牌廣告都放在雜誌較前頭頁數裡。
「對。」戴文只看了一眼就回到他手中書上。
「你是模特兒?」
「兼差,當模特兒之前是汽車雜誌編輯,現在是模特兒經紀和公關公司的老闆。」戴文還是隨意回著。
「那我又是做什麼維生?」
「服裝設計。」戴文總算放下書看著她。
「那你當過我的模特兒嗎?」香緹心想她好像真的記得怎麼做衣服和設計。
「妳說呢?」戴文記得他在美國最後一個攝影工作就是香緹旗下的品牌。
「我。」香緹欲言又止,看著戴文鼓勵眼神才說下去:「我可以吻你嗎?」
戴文忍不住提醒自己她才醒來,只能一個吻,就一個。
隔天早上,香緹坐在沙發上看書,突然起身走到通往花園的落地窗旁鋼琴前坐下,打開琴蓋,開始彈琴。
戴文聽到琴聲由書房走到客廳,她似乎記得很多東西,一首接一首的彈下去,但是卻不記得自己是誰,或是他是誰。只憑醫生的說法她就跟他回家了。她也一直沒問孩子去哪,可能也不記得傑登。更別說她不記得怎麼會到英國又來到鄉間。
「媽。你們可以帶傑登到鄉間別墅來嗎?對,香緹好多了。但是我要妳知道,她有點失憶。嗯,醫生要我們保持正常就好。對,先不要跟傑登說,我想看看香緹的反應。」戴文由書房落地窗走到室外,拿起手機撥給母親。
然後再撥電話請人購買服裝設計和製作會用到的東西儘快送來。
「嗯,要先做那個工作才好。」戴文走回室內看著桌上整疊的傳真和電腦螢幕裡被幾百封信塞滿的電子郵件。他考慮去作準備捐肝給父親的排斥或相符測試,他自己公司和父親公司的工作量,現在又要分擔香緹公司,加上傑登,他也沒空到處飛來飛去從事模特兒工作了。年輕的時候賺錢快又好玩,但現在他的年紀和擁有家庭也該是隱退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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