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被她抓着,脸色一黑,嘴角抽了抽。
可话锋一转,他又轻佻道:想要这个了?
闻斯妤听着他轻浮的口气,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白粟说不出话了,这回是真的给疼的。
他那家伙已经勃起,被这么狠命一攥哪里受得了。
表情比刚才更加痛苦了,白粟弓起腰,额间开始冒冷汗。
闻斯妤看他刚才被扎了好几刀都没这么大的反应,开始相信他说的真的很痛苦的话了。
白少爷要不要求个饶?
白粟想笑,但是实在笑不出来了,脱口就是痛苦隐忍的呻yin声。
咦?思考了一下,闻斯妤稍稍松开了手,白粟,我好像以前说过咱俩可以做姐妹来着?
闻斯妤冷笑着看他,要不今天我就亲手给自己添个姐姐吧。
说不慌是假的,白粟在考虑,他还真是有点怕她就这么把他一狠心给折了。
咳
忍不住咳嗽着,被他震到的伤口又流出了更多的血。
看着他身上的刀口,又瞧见他有些发白的脸色,闻斯妤突然回想起了自己被囚在岛上生病的时候。
算了。
闻斯妤松了手,从他身上下来,恶心,怕脏了手。
没好气的踢了一脚白粟的腿,嫌弃地擦了擦手,闻斯妤把门外的两个人叫了进来。
给他处理一下。
闻斯妤指了指他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先用酒Jing消个毒。
白粟嘴角抽了抽,真是最毒妇人心!
那两人下手也狠,差点没拿着医用酒Jing直接往他创口上泼。
闻斯妤在一边看着,心道人渣白粟虽然狗了点,但也真是够硬汉的。疼的五官都快团成一团了,冷汗浸透全身,愣是一声不吭。
应该怎么继续加点料呢?
至少要让他受不了到主动跪下叫爸爸吧!
白粟没再被丢进水缸,闻斯妤走之前让看守他的人注意按时给他进行消毒工作。
闻斯妤割的那几处刀口虽然都不致命,却也不浅,要是不进行缝合好的会很慢。而她还特地嘱咐给他的伤口消毒,酒Jing的刺激更会延缓创口的愈合速度,并且刺激的疼痛是很扎心的。
谭霄通过监控画面看得一清二楚,等闻斯妤回来的时候他都有些发虚。
如果是是以前他熟悉的闻斯妤,要是真的和白粟有什么深仇大恨,她一定会找她大哥闻斯昱诉苦。惹急了闻家大小姐,就算是白家的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命够不够长。
但现在看来,闻斯妤和白粟之间真的是发生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就凭刚才她的那些手段,谭霄都觉得闻斯妤之前说姓白的变态是有多变态?比她自己的行为还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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