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方宁被彻底剥得赤条条了,全身上下每一块皮肤、每一个器官都一览无遗。
不知怎的,她主动的时候没脸没皮的,可这样被哥哥压在身下,却反倒有些害羞起来。
冷么?要不要找块毯子?
方宁摇摇头。
方继亭便俯下身去吻她的唇。蜻蜓点水式的吻法,却偏要在每次结束时吮一下,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便显得十足色情了。
他的唇不断向下游移,同样的方式,细细密密地啄吻着她尖细的下巴,她紧绷的颈子,微微突出的锁骨。一直都是很轻很轻的。
他的渴望从他吸吮的动作间流溢出来,却不敢用力嘬,怕留下红印。
一直吻到胸前那颗深粉色的ru头,他才将那颗突起,连同小小的ru晕一同含住。先是舔了舔,然后吸了一口,口腔里隐隐是少女的nai香味,勾得他更加痴迷地含弄起来。
啊好奇怪方宁扭动着身体,想躲,却又忍不住凑上去,更说不出一句不要来。
就好像全身的血ye都向那一处涌去,随着他吸她的节奏chao涨chao退。
吸了一会儿之后,方继亭的两只手也握了上去,一左一右握得满满的,指缝夹着rurou一荡一荡的。
方宁的ru房不算大,勉强B罩杯而已,却很挺,也很绵软。
这是他没有的东西,手感很是奇妙。
方继亭,你究竟在做什么?
符合理性吗?符合原则吗?
这是错误的,是没有意义的,他不该这么做。
他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也比什么时候都清楚。即使到了现在,脑海中也一直有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他。
可是,无法控制地,他看见他的手一下下地揉着妹妹的nai子,揉得她眯起眼睛呻yin,在他的手下扭成一只小麻花,床单也起了一圈圈的皱纹。
这样的场景令他无比愉悦,性器也因之更加胀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生气吗?难过吗?嫉妒吗?
他又一次问自己。
方继亭试图去剖析、去查探自己的情绪。可似乎又找不到焦躁的根源,他很平静。
但同样的,他也找不到自己能够平静地做这件事的理由。
这一刻,他忽然领悟到,其实他并不是不会有激烈的情绪或许确实不如大部分人反应强烈,但终究还是有的。他只是习惯了克制,习惯了将这些情绪压抑在潜意识里,不去主观体验到,仿佛这样就可以当他们不存在。
但其实,情绪总要找个口子发泄出来。
不在意识里崩溃,就要在行为上外显。
方继亭天生就是一个成熟、理智、有风度的人吗?他永远都不会有不理智乃至幼稚的时候吗?
十几岁的时候他曾经真的这么认为。
但随着时光的流逝,阅历的累积,他隐约意识到,似乎不是的。一直到刚才,那层朦胧的纱才被彻底捅破。现在再回忆起来,很多过往也有了别样的意味。
在他十六岁那年,妹妹因为作文的事情和他生气,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怎么理他。他把她当小孩子,当成需要去哄的人,所以一点都没有生气,也一点都没有难过至少他不觉得自己体验到了这样的情绪。可是在那段时间里,他把他过去帮她批改的所有作文,甚至包括一年级时的看图说话看了两三遍。
十七岁那年,家里人纷纷反对他以后选择历史学作为专业,他有条有理、心平气和地在纸上列出一二三条理由以说服他们。可是在某天放学后,他跑去图书大厦,把那个月全部的零用钱都用来买历史系一年级的专业课本。
十八岁那年,从和彩里出来,在昏暗的楼梯间里。他听着她的胡乱呓语,安慰着她说没关系不会生气,可刚说完这句话,他就俯下身去,吻住了她还在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唇。那时她喝了很多酒,可是他滴酒未沾,也因而罪无可恕。
再然后,就是现在。他真心地说着这是你的自由,可手却将方宁光裸的身体摸了个遍。揉完了nai子,还要再向下去,去抚摸她的Yin户,去弹弄她那颗敏感的小豆豆,看着她抖得不成样子,差点又泄了一次。
所有事物都在崩溃,都在失格。
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这个地方和别处不同,对他有特殊的意义吗?
方继亭已经无暇去想。
因为方宁已经被他弄得快要失去魂魄,甚至开始挺着腰试图去磨他还埋藏在裤子里的性器。
哥哥快给我吧,好难受,好想要
好。
这一次,连言语都背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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