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几乎是狼狈地夺门而出,赤脚在地板上拖出大滩的水痕。不管shi滑的地,他快步走进卧室旁边的客房。
走进客房反手关上门,张启山背靠门板慢慢滑坐在地上。敏感的tun触到凉硬的地激得他身上发麻,但还是脱力地瘫坐下来。
刚刚两小时发生的事像梦一样让他混乱。
身子久旱逢甘霖得满足,对丈夫产生的好感,浴室里他的粗鲁惩罚,以及陈萧使自己寒心的侮辱。
张启山双手捂脸,强迫自己捋清思绪。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饥渴yIn态使他不快,张启山自己也清楚两年的禁欲让自己对性的渴望有点狂热,但没料到居然到了使丈夫厌恶的程度。
而且,陈萧很在乎自己的过去。
嘴角勾起了一个苦笑,张启山笑话自己幼稚,都是自己先动了感情才对陈萧的言语举动反应这么大,难道还指望着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被丈夫捧在手心里供着吗?
是他对这场政治婚姻定错了位。
不好和陈萧彻底翻脸,虽然刚刚得罪了他,但现在两个人都不太冷静,不如明早再想办法缓和吧。
客房一直都有完整地配备,以免有客突然留宿弄得措手不及。黑暗中,张启山脱下shi的浴衣扔到椅子上,全身赤裸地躺到柔软的床上。
该死。张启山一躺下就暗骂自己不堪的身子,居然被柔软的被褥一包裹就又有了感觉,刚刚没有被满足的饥渴又袭了上来。
自己以前偶尔用的玉势锁在卧室的床头箱里,没在身边。性渴望让他焦灼不安,张启山索性自己伸手指插入bi口,两指像剪刀一样开合并捅插,另一只手用力捏弄自己的nai头。黑暗给了他安全感,让他尽情自慰。
放荡地在床上伸展躯体,张启山小声地哼叫,突然想到刚刚陈萧在他耳边的话,既然他说自己放荡,那自己最好变本加厉,方不辜负了他的话。
他的话里好像有一个新词,什么性瘾病?是什么西洋词吗?张启山不懂,但脑子里却满是这个词,挥之不去。陈萧是个医生,他说的那个病,是气愤乱讲还是却有其事?张启山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眯着眼睛思索。
真的有的话,这个病要治疗吗?
陈萧其实也在头脑高速运转。
他其实看到张启山受伤的表情就后悔了,他虽然在恋爱方面理论知识丰富,可从未实践过。
老婆被气走了,怎么哄?
简直有点可笑的问题。
但不可否认,当张启山再一次勾引自己时,他的怒火已经盖住了情欲。因为张启山不加掩饰地渴望,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以前是怎么更那么多男人欢爱云雨的,而且,他的医生直觉告诉他,张启山对性爱的渴望已经不仅仅是强烈,用病态形容也不为过。
如果理性地分析他之前的滥交,再加上他不正确地禁欲之举,以及今晚的表现,陈萧几乎可以断定张启山有性瘾病。
可是怎么帮他呢?
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陈萧擦干身上的水珠,用毛巾裹住头发拭到七八分干,穿上浴衣走出浴室。
陈萧顺着地上的水迹,慢慢走到张启山躲的客房门前。隔音不太好,陈萧听到了张启山压抑的声音。
其实张启山在陈萧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但他没有停下,他想看看陈萧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陈萧敲了敲门。张启山没有回应,他不知道陈萧现在来找他会说什么,不过他下意识地将手指抽出,手臂落在身侧,并拉过被子盖住半边身子。
“启山,你没睡,我进来了。”陈萧说着推开门,也没有开灯,站在墙边不言语,等眼睛适应了黑暗,他摸索着走到床边坐下,伸手碰到张启山露在外面的肩,轻轻抚摸着他刚刚在身体里的那只手的臂弯,意识到陈萧想顺着往手掌方向摸,张启山想挣扎开他。
“我知道你刚刚自慰了,没关系。”陈萧坚定地握住他的手,拖着手掌放到自己唇边,不顾手指的黏腻甜腥,陈萧温柔地舔吻。酥麻从手指传来,张启山涨红了脸不再挣扎。
“你还在生气吗?”陈萧嘴唇贴在张启山手指边问。
“不敢生陈公子的气,倒是刚刚冲撞了您,还没向您道歉呢。”张启山哑着嗓子吐出冷冷地嘲讽。
“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陈萧俯下身子去吻张启山唇角。张启山本想躲开,却不慎躲错方向,让两人实实在在地双唇触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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