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吧。”
“正因为这种东西一直活在‘听说’中,所以才会觉得奇怪。”温且笑笑,笑容稍显落寞。
是了,白白期待了。
原来是要说公事。
“所以我想请你分析分析,何组长被下了蛊毒之后,蛊虫在他体内生存了十多年,而且他一看到栾秀的资料就喊着她来了,怪物啊,或者是她来复仇了,以及何组长说得那句他不该多管闲事,仔细想想,栾秀的死,和何组长被下蛊不能说毫无关系。”
咖啡端上来,香气中掺杂着一丝苦涩。
温且摩挲着微温的咖啡杯,点点头:“如果有人费尽心思要对他下蛊,那么就是何组长阻挠了他的利益,而利益这种东西说不好是财还是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只有控制住何组长,才不会坏了那人的好事。”
“我爸,之前帮人家看风水的时候也被下了同样的蛊毒,但那时候他在南方,而蛊毒是有控制范围的,那个下蛊的人或许就在徽沅市说不定,难道是那人是从南方过来的?”
“怎么,要查所有南方搬迁至此地的外来人口么?”
云骞想了想,摇摇头:“就算调出所有搬迁人员的名单,人家就是死不承认怎么办,无用功罢了。”
“何组长之前去长生村就是为了调查栾秀的溺亡案,他现在Jing神状态不佳,我们就是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但有一点比较奇怪,如果真是溺亡,直接报到派出所销户不就好了,何组长为什么又要亲自去长生村,是他发现了栾秀溺亡案另有隐情么?”
经温且这么一提点,云骞觉得有理。
所以何组长口中的“不该多管闲事”是指不该再去调查栾秀的溺亡案么?
所有的秘密,似乎都在这个叫栾秀的女人身上?
第28章 昧愚(12)
进入十一月份之后,冷空气正式侵入北部地区,突然的降温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只有七八度的天气里,于渊依然穿着夏装,冻得他躲在办公室里直哆嗦。
云骞的喷嚏一个接一个,昨晚睡觉又踢了被子,早晨醒来脑袋就开始发昏,沉的都抬不起来,鼻子也酸酸的,稍一不注意,鼻水就顺着人中滑了下来。
一张纸巾递了过来,云骞随手接过,瓮声瓮气地道谢。
擤完鼻涕,揉吧揉吧纸巾随手丢进垃圾桶里,一抬头,却恰好对上一双略带审视的目光。
“这几天,我觉得你Jing神状态不是很好,生病了么。”温且轻声问道。
“可能有点感冒。”云骞诚实回答。
“吃药了没。”说着,温且的手下意识抚上了云骞的额头。
云骞赶紧拿开他的手,赶紧起身:“我出去透透气。”
被拿开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停在半空,半晌,手的主人终于是轻叹一声,望着那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失落感霎时涌上心头。
云骞刚走到门口,却意外撞见了“老熟人”。
一个西装革领的年轻男人,迈着优雅地步伐踏进警局,身后还跟了一名看起来二十几岁浓妆艳抹的女子,女子穿着红色的皮衣,内里只有一件抹胸吊带,即使是系了条装饰用的丝巾,却依然掩盖不住她大片的文身。
隐约能看出是个凶神恶煞的恶鬼形象。
“安先生,您来了。”警局大厅的接待员立马迎了上去,冲男人敬了个礼。
安崇,那个被自己误认为是安岩的老情人而吃了他半天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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