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点迷茫的神色,看得南宫孝宽长大了嘴:“不会吧!那是你的命啊!”
若真给了卫珉鹇,这就完犊子了不是,卫珉鹇不知所踪,连带那玉牌都不知道下落何方。
“她对我真的很重要?”
南宫孝宽脸色难看至极:“我派人找了快一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事不靠谱,咱们得想想别的法子。”
“大不了我亲自去一趟就是。”北堂曜揉了揉眉心,站起身取了架子上的大氅就往外走。
“你去哪啊!”南宫孝宽赶忙跟上去:“你去穷奇谷?没有穷奇玉牌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废话太多了。”北堂曜边走边系好大氅,忽然站住脚步,侧头嗅了嗅大氅内侧,有一股不属于他的,淡淡的清冷香味。
“你怎么了?”
北堂曜摇摇头,把心头那点疑惑撇开:“你跟我去瞧瞧,别让人知道。”
二人二骑出了沔城,沔城往西北七八十里的地方有一道隘口,属楼烦地界,叫平阳关,驻扎的正是穷奇玉面军其中一小支队伍。
穷奇玉面军隶属楼烦赞普的私人卫军,主力平时都是护卫在赞普身边,分散的小支队伍则守卫在各大隘口。
北堂曜来到平阳关的时候天色已晚,城墙上灯火通明,大批卫士执兵器来回巡逻。
“也是被你赶上了,还未闭关,要是关隘关了可就得明天了。”南宫孝宽喘了口气,策马上前,守卫城门的兵士立马拦住了他:“停!”
他二人一副中原人的打扮,查哨的兵士大喝:“中原的人,来做什么!”
北堂曜骑在马上,问:“平阳关之前的守将的达哈将军,现在呢?”
守城的兵士一愣:“你说什么?”
“我要见达哈将军。”
“你怎么知......”那兵士一拍脑袋:“你等着!我去问队长!”
说着往城里跑去,南宫孝宽说:“达哈是塔南的人,估计没那么好对付。”
楼烦的王叔塔南一直对赞普的位置虎视眈眈,老赞普卧病在床好几年了,全靠忠心耿耿的玉面军才能保住王位。
那小兵很快就回来了,将路障打开:“达哈将军有请两位。”
北堂曜和南宫孝宽对视了一眼,一甩缰绳:“驾!”
达哈在平阳关有自己的办公衙门,他一看是北堂曜,先皱了皱眉,接着迎上前去:“这不是北廷的九王爷嘛,来此何为?”
西关城和平阳关离得近,楼烦部曾托逍遥楼查他们公主的消息,所以达哈是识得北堂曜的。
北堂曜骑在马上拱了拱手:“达哈将军。”
达哈将两人迎进屋子,北堂曜也没有多言,直接开门见山说:“听闻号令穷奇玉面军的是一方穷奇玉牌?”
达哈一惊,犹豫了一下说:“逍遥楼之能果然天下无双,连这个都查出来了,不错,号令我穷奇玉面军的除了赞普本人的口谕,就是这方玉牌,不过这玉牌一惊随着我们吉玛公主的失踪,丢了很久了。”
吉玛公主是楼烦老赞普唯一的女儿,已经失踪二十多年了,所以前些年楼烦部才会托逍遥楼查这件事。
吉玛在西戎话里是封号,北堂曜问道:“不知吉玛公主的真名叫什么,我们近日有听说些线索。”
达哈狐疑地看着他:“我们的生意两年前就终止了。”
因为找了吉玛太多年了都没有消息,连老赞普自己都不抱希望了,听说近日正着手准备策塔南为王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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