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争先恐后蹦起来冲向他们的英雄,宁淼担心一群雄性没轻没重给刚刚回形的大山压死了,正想阻止,白翼拉住他的手,“没事。”
宁淼找不出词形容当此时复杂的心情,百味杂陈,当小黑抱着黑蛇的腿嗷嗷大哭时,宁淼把脑袋埋进白翼的胸口,伸手抚摸男人胸前长长的疤痕,控制不住双肩发抖。
虎河不解风情上前道:“宁,神送回了大山他们,快,告诉天神,翼虎族人永远记得恩情。”
宁淼揉揉发红的眼睛,意气风发:“对,祭神!”
回山洞穿好白衬衫,来不及管下身围着兽皮裙有多不搭,篝火堆已燃起,宁淼赤足踏上平台,教会了翼虎人第一支舞蹈——锅庄。
围着火堆,用木矛击打地面敲出节奏,族巫大人口里yin唱着好听的祭辞,族巫大人说,这祭辞人人都可以学,祭词也简单,只有四句。
于是,翼虎部落的驻地,八百多人载歌载舞,向天神传达自己的感念,歌声经久不息: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宁淼跳到脱力,白翼将他抱回山洞,宁淼意犹未尽,无奈体力告罄,男人的怀抱又出奇的好闻舒适,太困,宁淼口齿不清:“阿翼,我认了,窈窕淑女,嗯,你身材是不错。君子好逑,嗯,总之,罩你,快,叫声老公来听听。”
白翼的目光温柔得能拧出水来,听到伴侣反反复复要求好几次,白翼凑过去,在他的族巫耳旁,大提琴般低语:“老公,乖,快睡吧。”
宁淼做了个梦,梦里白翼变成一个性感大美女,眼波流转,撒娇发嗲:“老公——”
唉呀妈呀,宁淼吓醒。
一醒来发现山洞里好多人,白翼,虎河,虎灵,白牛,田,针,吉吉,大小脚,亚,莱,大山六人也在,宁淼一头雾水,什么情况,翼虎族领导班子扩大会议?
向身边的白翼丢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这货二话不说蹭过来,把宁淼抱进怀里。
耳朵被白翼厚实的大掌堵住,宁淼挣不开,腾地火了:“发什么神经,放开我!”
话音刚落,宁淼眼前白光一闪,久违的闪电光临赤月丛林,宁淼又好气又好笑:“打雷有什么怕的,正常现象,放开我。”
白翼摇头。
雷声袭来,宁淼当场被雷声炸懵,卧槽,这动静,雷神家是要塌了怎么的,要直接辟出个宇宙洪荒?
耳膜生疼,山洞顶上的尘土都被震得簌簌掉落,宁淼艰难地张开嘴,再不敢推开白翼的手,脑子里一片嗡嗡,除了雷声啥也听不见。
惊雷席卷大地一整个上午,天色Yin沉,黑云压得极低,当狂风吹起,天神定是写了十万字忘点保存然后无解死机,悲痛欲绝,哭得稀里哗啦,宁淼看着外面如注暴雨,感同身受。
雨落下来后,雷公电母收工回家,田叔督办清理的壕沟足够深,山洞免于水灾,啥也干不了的雨天有十日,难得的年休假,有伴侣的族人们投身于热火朝天的造人计划中,单身狗们则非常凄惨,连宁淼都忍不住掬一把同情泪。
雨天第三日,宁淼的听力终于恢复正常,白翼最近变本加厉,宁淼好几次感觉要被这牲口搞死在床上,为求自保,宁淼组织赋闲在家的雄性们干起一件一直想做一直没时间做的大事来——缝新衣服。
研究两日,事实证明集体的智慧绝非简单的一加一,磨骨为针,裁皮为线,打结为扣,兽皮衣裤像模像样,宁淼找出些特别柔软的皮子,一口气做了十多条内裤,总算告别风吹裤(晋江)裆露鸡鸡的尴尬时代,套上新做的兽皮衣裤,宁淼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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