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孙德全服侍宋元城起身穿衣,宋元城特意吩咐道:“让人离远一点,别打扰到他。”孙德全恭敬答应,内心苦涩:陛下此次行事实在让人惊诧,陆安可是怀远将军的独子,郡主和太后又是从小长大的手帕交,陛下若是始乱终弃,行事不羁,那可就出大事了,别说朝臣会怎么看待陛下逼jian将军独子,太后第一个不答应!看来自己得小心哄着了,在宫里伺候真心不易啊,但是陛下居然好男色?
内心千百个念头转来转去,但是他还是服侍的周到无比,悄悄吩咐自己徒弟在外面守着,如果里面的主子醒了,一定要小心对待。
陆安醒来时,宋元城已经上朝去了,内心突然涌起一种自己被嫖了的古怪感觉,昨天第一次开荤,他现在才十七岁,实在是太过刺激身体吃不消,尤其宋元城自小练习骑射,无论是身体还是“骑马”都是顶尖的,真的是仿佛身体被掏空。陆安刚想下床,差点摔一下。
陆安内心崩溃:天,自己这个身体真的是太差劲了,一夜三次就完全吃不消了,而宋元城似乎仍有余力,不行,他得感紧锻炼身体了。
小福子连忙进来,垂眸不敢看床上是个什么景象,哪怕是个男人,那也是皇帝龙床上的男人,眼睛那是一定要管好的。他恭敬地说:“陆公子,陛下吩咐了,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奴才就好。”
陆安一边穿衣服,一边试探地问:“那我现在没有课业吗?”原来的陆安可是每天都要学经文的。
小福子连忙回答:“太后特意请了朝中的内阁大学生来,陛下给了公子一天的假期,好让公子适应宫里的生活。”
陆安别别扭扭,怎么那么像妃子侍寝啊,还特意让自己休息一天。但是他也不做深究,说:“带我去校场吧。”
小福子内心诧异,陆公子这爱好倒也奇怪。
当陆安在校场挥洒汗水时,宋元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下了朝去找自己的小表弟了。校场的将士不敢怠慢陆安,在教他一些基础的东西, 一边陆安认认真真想要学,一边他们又都知道将军的公子体弱多病,舍不得下重手,所以犹犹豫豫。
宋元城倒是兴致勃勃,他拔出长剑随手挽了个剑花,笑道:“表弟为何不找朕?朕的骑射可是不弱于人。”
陆安内心腹诽:你一个皇帝日理万机,自己怎么敢随便打扰。但是他还是说道:“陛下繁忙,陆安不敢为这点小事打扰陛下。”
宋元城看着他认真地说:“表弟的事哪有小事,朕怎么能不放在心上。”
陆安眼睛一亮:“那我想学刚刚的剑花。”
宋·直男·元城表示自己不太理解:“剑花太过花俏,实则于杀敌无半点用处,表弟还是学些实用的好。”比如从蹲马步开始。
陆安乖乖答应,还不知道自己将迎来什么命运。
……
陆安宛如一条死狗一般躺在床上,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宋元城有些遗憾:“表弟的身子才刚刚拉开筋骨,现在正是好好练武的时候。”
陆安微笑拒绝:“不用了,陛下还需批阅奏折。”
宋元城依旧兴致勃勃:“不碍事,不碍事,这些大臣尽是上奏些小事,恨不得事无巨细连昨日在家中用了什么饭菜都和朕说。”
陆安坚定拒绝:“不用了,不能因为我误了陛下的政事。”你快去批奏折吧!求求了让我歇一会吧!
宋元城叹息道:“表弟说的有道理,那朕先走了,明日再训练。”
陆安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就是欲哭无泪,天知道小皇帝为什么对这个如此热衷,简直丧心病狂,大概是宋元城刚刚亲政,但是朝堂大事暂时还不由他一人做主,所以只能在其他地方找存在感了吧。
陆安哀叹一声,这算不算挖坑把自己埋了?!他想锻炼好身体,免得在床上哭着求饶,但是现在也算间接达成目的了吧?毕竟他连床都下不了,更别说和宋元城亲密了。
宋元城原本是认真批着奏折,只不过刚刚开过荤,忍不住又回味起来了,他顿时心痒痒了,挥挥手:“孙德全。”
大太监弓着背,悄无声息走进:“陛下吩咐。”
“起驾回养心殿。”
少有人知道陆安就住在养心殿,知道的也都守口如瓶,正方便了宋元城光明正大和陆安同床共枕顺便吃点rou。
可惜今天不太行。
陆安抱着被子很警惕:“你不许勾引我,我今天已经很累了。”
宋元城委屈死了:“我自己动,安安躺着享受就够了。”
陆安摇头:“不行,我忍不住。”
宋元城闹心得不得了,谁知道自己直接禁色了,但是看陆安劳累困倦的模样又实在不忍心对他做什么,搂住他狠狠亲了两口:“真是娇气,以后少练点儿就不难受了。”
陆安:呸,狗男人,你就是馋我身子,我算是看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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