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兰难得在席然之前醒,拜熏香的缘故,席然睡得比他还要昏沉些,些许是释放信息素的缘故,他半边脸压在萨尔兰金色长发上,白皙脸蛋露出一点红痕。
为了照顾萨尔兰房间里的空调始终开着,而席然想来不适应这样温暖的场所,脸上全是体温熏出来的嫩红,萨尔兰还没来得及动一下,席然就在睡梦里及其自然的一胳膊甩到他胸前,因为柔软的触感颇为满意,抱紧的同时腿也压了过来。
雄虫的腿与他平常见惯了的军雌从不一样,席然细胳膊细腿,藏在短短一截衣袖里,奖赏似的晃出一点,白的眨眼。比情欲先上来的是雄虫的信息素,橙花的香气,让他恢复了平静。
可这个早晨还是太过温暖了,席然像是没骨头的猫,滚烫又柔软,紧闭的眼睫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他的手指轻轻颤动一下,选择继续闭上眼睛。
他再转醒是席然买好了早饭坐在桌边等他,看上去也才醒不久,黑发还没来得及打理柔顺,几根发丝倔强地向外生长,眼神呆滞的鼓囊着腮帮子咀嚼食物,席然喜欢发呆,尤其是吃饭时,萨尔兰很少看见他这样呆头呆脑又不紧不慢的模样,打开光脑看了看,才知道今天是休息日。
情理之中,席然一天天把自己活得像音乐盒里的舞蹈小人一样,旋转得脚不沾地,还要花费宝贵的Jing力来照顾他,萨尔兰扶着墙坐上了座位,礼貌地问了声好:“今天怎么也要起这么早?”
席然痛苦地把脸埋进碗里:“我记错今天是星期几了。”任谁睡醒发现自己把脸压进同床人胸ru里都会惊悚到立刻清醒,席然抱着被子在周末的凉风里坐了半天,也没想清楚自己睡着会干点什么,避免多做多错,他决定放弃睡懒觉。
民政局不开门,萨尔兰说,他注视着席然震惊又恍然大悟的眼睛,暗示这个全天的时间都可以支配,席然说:“我们出去走走?”
萨尔兰慢悠悠地走在街头,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清闲到逛街。
他的头发被席然扎起来,小小一撮绑在脑后,走路对他来说很容易累,针剂的效果深埋在身体里,席然不强求他,陪他在广场的长椅上坐。
席然买了一瓶冰镇汽水,手指被冰的通红,他听到席然小声吸着气转换着手,把五指缩进毛衣里去握住这瓶汽水,手指磨红了也打不开瓶盖,尴尬地把瓶子藏在腿间,萨尔兰看了他一会,没听到他要求帮助,只看到他垂下了眼,睫毛Yin影罩在白净的脸上,好像有点委屈。
力气很大但是拧不开瓶盖。这样的反差足够好玩,萨尔兰把手伸过去接过瓶子,瓶口被体温捂得温暖,他没用劲,瓶盖就发出噗呲一声响,席然眼睛亮晶晶,猛的抬起头来看他。
席然的快乐很简单,他一点一点抿汽水一边晃着双腿,还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快乐的嗝,然后他的脸红了,缩了缩脖子偷偷看萨尔兰,萨尔兰不留痕迹地把注意力转向脚底下的鸽子,鞋尖碰碰地,把无辜的小鸟赶走。
“胖的像只飞猪了还吃。”萨尔兰说,“我怀疑有一天他们能飞着飞着爆炸。”
席然被逗笑了,他咬着瓶口:“爆炸了会怎么样呢?”
“那我会上报军部。”萨尔兰和他开玩笑,“把广场上的鸽子征兵,你记一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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