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尽量让动作放轻,哪怕是换尿管这种临床最需要的工作,对于他来说都算陌生。只要他想,就有无数雌虫争先恐后帮忙,力图培养出美好办公室恋情。他歪着头,手指压在萨尔兰肿胀的Yin蒂上,胆战心惊地一下一下地揉。
他看到萨尔兰用力地挣扎,活像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鱼,赶在下一次高chao前将导尿管插了进去。
萨尔兰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双眼已然没了焦距,席然被吓得原地打转,他没见过这种情况,自然连现在应该拿水还是心脏搏起器也分不清,只是最后听到了雌虫沙哑的声音:"你站在那里发呆,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席然红了脸,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平时在医院哪里有雌虫敢这样直白地奚落他,连最严厉的导师,对他都是温言软语的,他支支吾吾,从牙缝里憋出个"对不起。"
"你要是对不起我,就不如艹我。"萨尔兰笑道,他看上去不太妙,说一句话都要喘半天气,席然愣了一下,一时没分清萨尔兰还在开他玩笑,还是真的有所需求,他站在原地,脚尖抵脚尖,像是等待一个指令一样,瞪圆了眼睛。
他长得不错,既不能算惊艳,也与丑陋绝无关系,最漂亮的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萨尔兰,就算是普通雄虫也很难不动心,萨尔兰骂了一句脏话,xue口sao痒得不像话,他向来是另类,面对雄虫也没好脾气:“你底下鸡巴是装饰用的吗?插进来不会吗?”
席然看着他血rou模糊的下体,只是被轻柔了几下的Yin蒂因为不当穿环充血肿胀,xuerou微微外翻,席然以前在生理课上学过,这是被Cao烂的虫才会这样。
他心里软,只是觉得这样会痛,也许从前听说了这样的虫,他还会和好友评论这样过分放荡,可是萨尔兰刚刚从前线上救下来,当年战事危急,就算是雄虫,也差一点就被抓去当军医了。
他从来不是冷血的人,有时候见到了被雄虫打到几乎不能站立的同事,他都会在对方的家事插一句话,力所能及的忙他都会帮,只是萨尔兰看上去太悲惨了,让他没有地方下手。
他咬住下唇,问:“你不会痛吗?”
萨尔兰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先是震惊,然后没有控制住地笑出声:“小朋友,你真好笑。”
“你觉得星际海盗那群畜生把我抓去是干什么的?请我喝个下午茶,玩玩你们雄虫的家家酒?”他问道,“我tm被轮jian了三年,你觉得就你这点力气,还能让我觉得痛吗?”
他的眉眼间带了点悲哀的痞气,席然迟疑着讲手指推进萨尔兰的Yin道,xuerou缠住指节,抽搐着展示在他磨磨唧唧胡思乱想间,萨尔兰到底有多yIn乱,yIn水几乎是向下滴的形式,也亏席然思考了许久导尿管有没有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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